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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能說我的好?」凌淺淺笑溫柔。
宗洲眉頭一挑,用唇蹭了蹭他的唇,勾人又嚴肅地說:「壞成我這樣若能羽化登仙,豈不是仙子你度化了我,待到與你飛升之日,眼見你功德者,人人見證我真心實意的感動。」
「我哪有這樣的本事。」凌淺一笑,如沐春風。
藏著的手握拳正欲再錘上這不正經的男人一下,手到人心口,才想起這人對著自己中指做過的事,竟覺臉熱得更厲害了。
他再次藏了手在身後,抬眸責備的目光倒顯得含情脈脈,嗔怪道:「你就吃定了我待你脾氣好,以為我什麼都能包容。」
他心口一熱,垂眸就見宗洲的手在他心口揉了揉,輕聲說著:「小淺的心裡是有脾氣的,不一定能包容。」
轉瞬,這隻手又到了他身後,牽住他藏著的手,劃到了讓他登時臉紅如血的秘處。
凌淺一口氣提起來,當著孩子的面,這羞恥行徑如何使得。
宗洲面不改色,好似顧忌不讓旁人聽見,唇捱上他發燙的耳朵,悄聲說:「小淺這裡,才能包容下我的所有。」
「壞,壞死了。」凌淺掙脫開手,忙往後避了避。
宗洲收手後,好自在地捂唇笑了起來,「壞才好,我一日還未入了正道修行,多壞一日是一日,來日我若做了真君子,小淺不會想念我的壞嗎?」
這話問的出口,是真壞。
可這話能讓凌淺當真思索了片刻,才是真的厲害。
凌淺喜歡這樣的宗洲,愛上的也正是這樣戲弄自己的時候壞,對自己卻真心好的男人。
若是宗洲有一日不是這樣子了。
若是有一日,就算他主動寬|衣|解|帶,這男人瞧著他身子都能坐懷不亂了。
那還是自己喜歡的樣子嗎?
「天啊。」
凌淺認真思索的模樣,竟招來宗洲一聲驚嘆。
「小淺你不是真的在考慮吧?」
宗洲問得認真。
凌淺顯出一臉的懵懂,好揪心的模樣,道:「這是個好問題啊,你說,我萬一就喜歡你壞呢,我真想像不出你成了仙以後,禁慾高冷的樣子。」
宗洲趕緊抱緊自己的懷裡靜兒,垂眸好憂心地向著三月的嬰兒,問:「完了完了,過幾年你爹爹不要父親了怎麼辦?」
凌淺憋著笑,故意也學著問才三個月大的玉兒,道:「是啊,怎麼辦才好呢?」
這本就是凌淺這樣直性子的人,難得學宗洲開的玩笑。
可玩笑,就是要笑啊。
凌淺等了許久,宗洲竟是又不來勸說,又不點破他技術不精的玩笑。
這該不是要當真了罷。
凌淺這樣的人,玩笑才是最沉不住氣的,不過一時半刻,人家還沒急,他先急著解釋道:「我也是逗你玩的,你不會真難過了罷?」
凌淺自己倒是蠻喜歡宗洲逗自己,氣一氣,再被哄一鬨,來日千百萬年的生活,才不會平淡。
可宗洲平日裡逗自己,從未上升到感情存續的關鍵問題。
而凌淺又是一個幾乎不開玩笑的人。
一說話,那就一定是認真得不能再認真了。
他二人懷中的寶寶,眼瞧著笑語淡去,也跟著爹爹的視線,瞧來瞧去,好似也要探個究竟。
卻見宗洲冷靜地一抬眸,定睛迫視凌淺,道:「我要當真的。」
凌淺抱著孩子的手一緊,心裡頗有些驚訝。
是自己第一次開玩笑就神乎其技,一擊就演得眼前機智過人的男人當了真。
還是自己第一次玩笑過了度,一把就玩脫了。
「不僅我要當真,小淺你也要當真的。」本來二人隔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