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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時,她才大吃一驚,“啊?已經完事了,這麼快?”
原來剎血門在楓晚山莊眼皮底下短時間內成立,本就是一幫由江湖敗類組成的烏合之眾,靠的不過是人人忌憚的吸人功力的邪門功夫,而大多數弟子只學了個皮毛,遇上段數高几倍的高手便無計可施了。這一次在局勢最緊張之時讓慕容兄弟在後門放這麼一下火,正派高手又是傾巢而出,真個勢如破竹,一個困擾江湖數月之久的幫派便煙消雲散了。
令幾位武林名宿憂慮的是,雖然剎血門門主吃了夏晚清一掌,但還是讓他逃脫了。與之纏鬥許久的丐幫長老過後調息靜氣,竟發現一成功力已被化去。各大門派都是憂心忡忡,擔心這餘孽不除,日後又要再起風波。
更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原本以為嚴密搜查興許都找不出的剎血門主逃脫不多時竟主動放出風聲,揚言要與各大門派公開對決,且指明楓晚山莊的主事者定要到場。
訊息傳出,老江湖們又窩到書房裡商討去了,一些人主張赴約,反正對方如今孤掌難鳴,若不應他的要求,怕他不會現身。另一些人則顧忌剎血門主狡猾多端,此時竟指名三大高手,定有詭計,倒不如多花點時間搜查,諒他也難以逃脫。
一時決議不下,留駐山莊的莊主夫婦的飛鴿傳書也來了,只言一切任憑少莊主決定。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投向那影子一般的素袍男子身上。
只見他側臉望著窗外,長髮後的容顏晦暗不清,心思竟似不知飛去了哪。半晌,他起身移到窗前,束手凝視著窗外園子,又陷入了沉思。眾人目光不覺跟著他移動,好半天才見他突然回頭,說了一句讓大家始料不及的話:“……用膳吧。”
原煙波卻是早早用了午膳,順便從灶房偷了桂花糕點移駕後花園享受午後陽光。一邊眯著眼品嚐美味,另一隻手不忘穩當當地在畫紙上塗塗抹抹,務必要把陳廚子畫得英俊瀟灑好寄給他的桂花媳婦以慰相思……
“原姑娘。”冷不防身後冒出一人冷冷清清的嗓音,一口桂花糕全噎在了喉間。
水、水……手抖啊抖地去摸索桌上的茶水,還是那人好心將杯子塞進她手心,才免去噎死之虞。猛灌了幾口茶水,她才眨巴著被嗆出來的淚眼幽怨地望著來人,“少莊主……”別老是這樣悄無聲息地冒出來嚇人好不好?
長眸毫無愧意地轉向她身前的畫紙,“在作畫?”
“是啊……”有長眼睛的人都瞧得出來。
“原姑娘,我聽莊裡的丫鬟說,你想作我的畫像?”
聽說?圓眼斜斜地瞟他一眼,她不認為莊裡有哪個丫鬟敢在他面前嚼舌根,十有八九必是他縮在哪裡隱身隱到別人都忘了他的存在,閒談中被他聽了去。
“是啊……只是我學藝不精,不瞧著少莊主怕是畫不出來。”
話音未落,便見夏晚清移到她面前的石凳上坐定,長眸平靜地直視她。
“少莊主……”這是做什麼?
“原姑娘,請畫吧。”
啊?原煙波傻了眼,眼見水榭掠過的風將他額前長髮撩起,他卻沒有遮掩的意思,她這才相信他並非說笑。
猶猶豫豫地蘸了墨,對上夏晚清波瀾不起的雙眸,臉不由微熱。最終畫師的本能還是戰勝了疑懼,一筆下去,再無阻礙,眼見即刻就能將這張老是讓她做噩夢的容顏留在紙上,天下再無她不可畫之人。
“原姑娘,今後你有何打算?”平日不喜多談的男人今天似乎很有聊天的興致。
她正畫在興頭上,隨口應道:“學師傅那樣,做個閒雲野鶴吧。少莊主又如何?”純屬客氣之辭,天下人都知他今後必是做他的天下第一莊莊主。
男子的薄唇邊浮起一絲淺笑,“原姑娘,當日與你同遊竹林一帶,你曾說那裡冬日便會大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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