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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知道,當年二姐跟他到底是為何而分手的?
尚道動作利落地脫下西裝外套往她肩上一套。“穿著,我覺得天氣有點冷。”
“嗄?”羽佔春疑惑地看著他。
冷?他有病啊?這種天氣會冷?看他眉頭皺得快要打結,她猜,他只是不希望別人看到她穿著太清涼吧?
直說就好了咩,幹麼這麼拐彎抹角?
想法通了,她不由得笑了。也許眼前這個狂傲的男人並不是那麼討人厭,只是……她斂下眼。很是猶豫。
如果可以,她實在不太想跟這種自戀成狂的男人有太多接觸,但是他認識宋震遠哪,要是透過他可以認識宋震遠,也許可以稍稍利用他一下,誰要他這個人這麼自大狂妄來著,非給他苦頭吃不可。
然而很快的,她就先嚐到苦頭了。
“喂,你很大牌耶,你到底是想怎樣?不過是要跟你吃一頓飯而已,幹麼老是推說沒空啊?我這麼忙,都撥得出時間了,你為什麼會撥不出來?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推了多少個飯局?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為了跟我吃一頓飯而爭奇鬥豔?”
電話那頭,尚道劈哩啪啦地罵著,聽得羽佔春臉色鐵青,眼角抽搐。
來人啊,把他給拖出去砍了!
這個男人不但傲睨天下還很長舌耶,話多到她連要插縫的機會都沒有,他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肺活量好到這種程度,說話都不用換氣的喔?
“佔春,我開始懷疑我們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了,我這麼用心地經營,你卻老是若即若離的,你說,你是不是在玩欲擒故縱的遊戲?我跟你說,我不喜歡這個樣子,你最好別考驗我的耐性。”
是誰在考驗誰的耐性啊?!又是誰跟他說,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只是給他電話和地址而已,他可以不用在心底膨脹他們兩人的關係吧!羽佔春在心底恨恨地想著。
厚,每次來電都是這種語氣,他以為他是誰?他又以為她是誰?她羽佔春是人家隨便邀邀,就隨便赴約的人嗎?
偏不如他的意,國父革命也要第十一次才成功的,不是嗎?
加油,他還有五次機會。
羽佔春像只慵懶的貓,在客廳沙發上換了姿勢,把電話丟得很遠,直到對方突地吼了聲,“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就這樣了,晚上七點,我過去接你!”
嗄?!她快手接起電話要回絕,他早已收線。
“厚,真的是太囂張了。”惱火地把電話往茶几上一丟,她眯眼瞪著前方。
偏不去,看他能拿她怎樣!
“啦啦啦,”
歐多佩拉一走進總經理辦公室,便聽見總經理哼著破碎的歌,壓根不覺他的歌聲已經是二級噪音。
不過看到總經理工作愉快,他總算鬆口氣了。
在今天之前,總經理的情緒始終處於暴走狀態,像頭噴火龍似地到處找人開刀,如颶風狂掃每個部門,讓大眾每天上班都很想哭,但就在他說完一通電話之後,心情陡然好轉,他開始唱歌,唱得他頭都痛了。
可是沒關係,只要他不發飆就好。
“總經理,心情很好?”把最新出爐的資料遞給他,歐多佩拉的心情很輕鬆。
“是啊。”尚道眉開眼笑的,指尖敲打在鍵盤上的速度只能以風速計算。
是啊、是啊,他恨不得自己能夠化作一陣風,咻的一聲飛到她的身邊。
“發生什麼好事了?”
認識他這麼久,到成為他最信賴的助理,歐多佩拉從沒見他如此開心過。
他們是在美國威日太陽能研究中心認識,專門研發太陽能晶片科技,即使每回有新產品研發成功,也沒見他樂成這個樣子。
“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