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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花滿樓,你說這個方大人會不會就是這幫黑衣人的幕後頭領。”這個方柏嘯倒走得還正是時候。
“陸小鳳,就不要開柏嘯兄的玩笑了,他有和我說過,此事離京,是有要事在身。”花滿樓道。
“那就絕對錯不了了,要堂堂的大內侍衛統領親自出馬解決的,肯定是極難對付的高手或事情,花公子正好符合這個條件。”陸小鳳斜眼上下看著花滿樓,邪笑著摸著四條眉毛。“花公子,你說我分析得有沒有道理。”
花滿樓無奈笑搖著頭,不去理會陸小鳳的瞎扯,“既然如此,張掌櫃,那就派人明天一早去趟府衙。”
“是,小的明白了。”張掌櫃頓了頓道,“少東家的屋子不能住了,小的這就下去給少東家另行安排住處。”
“嗯,有勞張掌櫃。”
張掌櫃退下後,陸小鳳突然伸手搭在花滿樓的肩上。“花滿樓。”
“陸兄,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嗯。”陸小鳳點點頭。
“是什麼?”花滿樓側耳認真傾聽。
“我發現~~”陸小鳳竟賣起關子,拉長了聲音道。
“陸兄!”
“好了好了,我跟你說。”說著,身體靠近花滿樓,陸小鳳聞到了一股淡然清遠的香氣,和沙曼身上令人迷醉的香味完全不同。
“我發現的是,花公子和這個方柏嘯的關係似乎不止朋友如此簡單。”
陸小鳳的話一出,花滿樓覺得再也沒有必要留在這個屋裡,轉身離開。
“哎,花滿樓,你別走哈,我真的有發現線索。”
看著花滿樓離開,陸小鳳也趕緊追出去。
第二天一早,官府派了幾個衙役隨人來了雲來客棧。
知道花滿樓是天下第一首富花如令的公子後,客客氣氣地詢問了番昨晚的情況,就將黑衣人的屍體帶了回去。
衙役走後,花滿樓跟隨陸小鳳去看望了沙曼。
沙曼恢復的不錯,肩上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對待花滿樓的態度說不上很好,但起碼不再冷言暗語。
甚至在花滿樓說要離開的時候,出言留花滿樓一起吃晚飯。
花滿樓先是一愣,隨即微笑的應允,晚飯席間最高興的莫過於陸小鳳,和花滿樓暢快喝著酒,沙曼的酒量很不錯,為了腹中的胎兒竟然發誓滴酒不沾,而陸小鳳雖喝著酒,也不忘時不時地給沙曼夾菜。
花滿樓不像陸小鳳那樣一口一杯酒,細細地品著醇香上佳的美酒,帶笑聆聽著陸小鳳對他說的話,或是陸小鳳對沙曼說的輕聲蜜語。
用過晚飯後,花滿樓就告退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多時,雲來客棧的張掌櫃來敲花滿樓的房門。
張掌櫃在花滿樓的房間待了片刻就出來了,直到月上深空,一道白影也出了花滿樓的房門。
白色的錦靴踏過泥濘溼漉的雪地,沾染上不少黑色的泥漬,那人卻不甚在意,徑直朝前方的馬廄走去。
“咳。”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而有聲的咳嗽,是故意引人注意,白衣人身影一頓,停下腳步。
“這麼晚了,花公子,是要到哪裡去?”白衣人是花滿樓,而身後的人除了四條眉毛陸小鳳還會有誰。
陸小鳳笑摸著四條眉毛,看著前方修長清瘦的身影,等著花滿樓自己轉過身來,但是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花滿樓轉過身來。
花滿樓是怎麼回事,陸小鳳皺起四條眉毛,大步流星地走向前,右手搭上花滿樓的肩膀,“花~~”不對,這個人絕對不是花滿樓。
陸小鳳的手上抓住一張精緻的人皮面具,盯著那雙被王富貴戲稱為老鼠眼的小眼睛,此刻正精光四溢,眼中帶笑地回望著自己。
“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