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縱我不該來(第3/4 頁)
了她機會,她卻毫無坦白的意思,過去的半個月裡她也有無數次坦白的機會,卻從未開過口。
即便他食髓知味,有心將她留下來,也該讓她吃點教訓,長長記性。
僅是想想,陸縉不但不厭惡,反覺得說不出的躁動。
何況還有裴時序……
陸縉食指搭在信函上叩了叩,不疾不徐地收了回來,只對康平道:“不急。此事你切記不可洩露出去,尤其是我母親和祖母,披香院那邊也不要打草驚蛇,一切如常。”
康平猛地抬頭,全然搞不懂陸縉的打算。
但公子這麼做必然有他的理由,康平連忙收回了手,低頭答應:“是,卑職定當謹記。”
陸縉又沉思了一番,妻妹雖大膽,但此事於她無益,她晚上也毫無僭越的意思,怕是被逼的,於是又吩咐道:“去查一查伯府的事情,尤其是青州她那個商戶舅舅,看看江晚吟是不是有什麼把柄捏在了江氏母女手裡。”
“是。”
康平猜測道,公子怕不是看上了小娘子,投鼠忌器。
果然,下一刻,陸縉便神色如常地讓他去披香院走一趟:“去知會一聲,今晚我要過去。”
一連兩日,這可是從未有過。
康平愈發篤定,正要答應,陸縉不知想起了什麼,卻又改了口:“等等,不必知會了,我待會兒一個人過去。”
一個人去,那披香院豈不是措手不及?
康平已經能想象那邊的兵荒馬亂了,暗暗歎服公子的心機,低著頭告退:“是。”
不出康平所料,陸縉夜半一個人去時,披香院果然被驚的亂成了一團。
一個值夜的女使甚至不小心絆倒了博古架,摔碎了一個花瓶。
“慌什麼?”
陸縉不動聲色,抬了抬眼皮。
“沒什麼,毛手毛腳的,還不快下去。”
江華容訓斥道。
“是。”
女使擦了擦汗,連忙下去。
江華容強自鎮定,迎了上去:“郎君,這麼晚了,怎麼這個時辰來了?”
陸縉看了她一眼:“祖母不是說了要我們多親近?”
原來如此,江華容臉色轉晴:“下回郎君過來當同我說一聲,也好準備準備。”
“準備什麼?”
陸縉又問。
江華容一噎,在他停頓的片刻裡,屏緊了呼吸,以為他是察覺到了異樣,一抬頭髮覺他只是隨口一問,便道:“我是說備些夜宵酒水,免得郎君有需。”
陸縉淡淡地嗯了一聲,只當沒發現她的慌張,照例進了正房。
他轉身後,江華容便叫人備水,趁著去淨房的時候急匆匆地叫了人從後門出去。
陸縉從窗縫裡看了一眼黑黢黢的外面,明白了過來,原來她們是從這裡暗度陳倉的。
他斂下了神色,在女使備水的時候,將屋內的人支開,去了園子裡。
江晚吟壓根沒想到陸縉會接連來披香院兩次,實在出乎意料,她本已睡著,又被孫媽媽強行叫了起,慌里慌張地穿過小徑,從後門偷偷進了院子裡。
江晚吟做的格外小心,一如過去的許多晚,卻沒想到拐過花叢的時候,迎面上卻突然撞上一堵人牆。
一抬頭看到那張臉,她魂都要嚇飛了。
“這麼晚了,怎麼突然來了披香院?”
陸縉適時表現出一點驚訝。
江晚吟走的快,後背本就汗溼了,被他一問,吹的渾身冷颼颼的。
江晚吟躊躇了一會兒,才擠出個拙劣的藉口:“明日家塾教的是對弈,我今日過來向長姐請教,不甚將棋譜落下了,特意過來取,沒成想撞見了姐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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