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認差點吻上的又是誰(第2/4 頁)
現如今,無論父親做出什麼舉動來,陸縉都並不意外。
可這樣一來,母親勢必會知道。
他可以不在乎父親,但母親不行。
大哥已經不在了,若是知道真相,怕是會去了母親半條命。
那對母子便是化成了灰,也別想再回來。
“不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趕在在立雪堂的人之前去青州把屍骨截下來,絕不許他們入京。”
陸縉沉聲吩咐道。
“等等。”
陸縉又道,“還有裴時序那位未婚妻,也需多加留意,切不可讓她入京。”
若說之前康誠沒什麼異議,但把這位也帶回來,康誠卻是不懂了,他試探著多問了一句:“公子,這是何緣故。”
陸縉十分了解他那個父親,也十分了解祖母,只說:“我父親對裴絮母子有愧,若是那女子也存了心思,他恐會將人接進府來,讓她過繼子嗣,替裴時序守寡。”
如此一來,這女子日日在他母親眼底晃,母親便是沒病,恐是也要氣出病來。
“是,卑職定不辱命。”
康誠恍若大悟,低頭領了命,利落地出去。
裡間的江晚吟隱約聽到了“青州”“屍骨”之類的字眼,眉頭微微凝著,又見陸縉眉眼間罕見的露出了一絲戾氣,愈發覺得奇怪。
是什麼人,竟惹的姐夫這般動怒?
等小廝走後,江晚吟試著問了一句:“姐夫,出了何事了,我自幼長在青州,對那裡的風物十分熟悉,是否有能用得著我的地方?”
陸縉記性極好,忽地想起妻妹也是長在青州的,同他那個“弟弟”一樣。
但妻妹是長在莊子上,與外人恐怕沒什麼交集,於是並沒提,只揹著身淡聲道:“沒什麼大事,且那是商戶的事,你未必知曉。”
一提起商戶,江晚吟反倒彎了彎唇:“姐夫不妨說來聽聽,我別的不知,恰好對行商略知一二。”
“你?”
陸縉抬眉,多了幾分打量,“我記得,你長姐曾說你是長在莊子上,怎會知曉商戶的事?”
江晚吟不但熟知,甚至自己看賬本,打算盤都是一把好手。
除了青州,便是在上京最好的地段,她也有幾間鋪子,都是她舅父留給她傍身用的。
但當年她暗中被舅父帶走的事情不好說出口,若是讓伯府知道了,她舅父定要被清-算,於是江晚吟並不好直說,只含混地解釋道:“姐夫誤會了,我是說我舅父,他是青州有名的布商,姓林,人脈甚廣,說不定能幫的上。”
青州林氏,陸縉自然是聽過的。
原來那是她母家。
陸縉年少時曾去過一趟,當時恰逢花朝節,偶然救下個落了水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頭上紮了兩個小髻,身量只到他腰際,唇紅齒白,軟軟糯糯的,格外喜人。
尤其是聲音,甜絲絲的,又清又甜,像山泉水一樣,沁進人骨裡,陸縉到現在都沒忘。
那小姑娘大概是太過害怕,一直抱著他的手臂叫“哥哥”,格外親暱,又格外的自來熟,甚至抱著他哭,一遍遍地說自己剛剛有多怕,幸好等到了他,讓陸縉印象尤其深。
一向不喜歡孩子的他,那時難得沒推開那個小姑娘,也沒戳穿他不是她哥哥,反倒牽著她的手把她送回了家。
而那孩子家,彷彿也姓林,且也是個大戶。
算算年紀,那孩子若是長大,恐怕同妻妹一般年紀。
陸縉只記得那把聲音了,樣貌倒是記不清了,思緒一回轉,又壓了下去。
家醜不能外揚,尤其這種時候,少一個知道便少一分風險。
且裴時序隱姓埋名,想來只是個散戶,恐與林氏沒什麼交集,何況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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