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前幾晚那個女人又是誰(第1/6 頁)
===二更(前幾晚那個女人又是誰)===
江晚吟直起身時,陸縉並沒有推開。
然而在她踮著腳要更近時,陸縉卻忽然按住了她的手臂。
他雙臂剋制的撐在她腰側,保持著一臂的距離,低低問她:“真的要我幫?”
江晚吟本已燒的糊塗了,被他一問,又扯回來一絲清醒。
何必要一次一次,逼著她親口承認呢?
江晚吟其實很清楚,這是在飲鴆止渴。
解了藥之後,事情一旦敗露,她會走投無路。
聲音不經過思索,搶在她殘存的理智前開了口。
江晚吟聽見自己說。
說完之後又開始後悔。
她連忙閉上了眼,自己都覺得難堪,更不敢去想陸縉的反應。
“好。”
陸縉彷彿並不在意,低沉地道。
連嗓音都讓她覺得彷彿是山間的清泉,乾淨清冽。
江晚吟覺得陸縉似乎要俯身。
她緊張到極致,鼻尖都出了細汗的時候,反而出乎意料,指尖猛然被一刺——
尖銳的疼了一下。
指尖也冒出了一滴殷紅的血。
而陸縉不知何時,手中捏了一根針。
原來是在刻意轉移她注意力。
江晚吟迷茫的抬起染血的指尖:“這是……”
“不是要我幫你?”
陸縉抬了下眼皮,“大夫還沒來,我從前同行軍的醫官學過一點針灸,施針放血,可幫著散熱,剛剛刺的是你的商陽穴。”
江晚吟拂袖擦了擦額上的汗,重重躺回去,才發覺原來他說的幫她,是這麼幫。
環視一圈,江晚吟又發現這針大概是她剛剛閉眼以為他在寬衣解腰帶時從篾籮裡拿的。
那姐夫一開始抱著她往回走時說的也是用針幫她放血吧。
她還以為他是要與她……
江晚吟抿了抿唇,覺得自己真的是被那藥燒糊塗了。
便是她中了藥,他又怎麼可能會用這麼離譜的方式幫她?
剛才咔噠一聲,腰帶也不是解開,而是重新扣好。
再想起自己剛剛的舉動,江晚吟羞窘的根本壓抬不起頭。
然陸縉卻彷彿並不當一回事,仍是若無其事地握住她指尖,繼續幫她放血:“會疼,你忍忍。”
江晚吟指尖微微蜷著,越發覺得是自己小人之心,以己度人,搖了搖頭:“沒事,我能忍。”
陸縉瞥見了她發燙的臉頰,沉默著不再說話。
妻妹其實沒猜錯,他一開始的確不是想用針幫她。
只是在外衣落地的那一刻,他看到妻妹瑟瑟發抖的往後縮時,被懷疑席捲的衝動一散,才突然才改了主意。
陸縉是想試探,也極其懷疑。
但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只要有一絲意外,妻妹不是晚上的人,他此舉勢必會毀了妻妹。
她才剛及笄。
還是他的妻妹。
何況陸縉這麼多年的教養使然也做不出趁人之危的舉動。
至少,要等到妻妹清醒。
陸縉壓下了滿腹心思,只當什麼都沒察覺,握著妻妹的指腹緩緩抬起,然後旋轉著針尖溫柔的刺破她指尖,扎出血珠,看著她皺眉,聽著她倒抽一口氣。
陸縉闔了闔眼,眼神儘量不去看她,便是握著她指尖的手,也剋制的只捏住一點。
緊接著換了另一隻,用針尖緩緩刺進去,替她放血。
放血畢竟還是痛的,江晚吟吃痛,皺著眉叫了一聲。
江華容站在門外時,聽見的便是這一聲。
聽到聲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