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5 頁)
雨欣給的那條防線,除此之處,只能承認事實。
她愣了一會兒,匆忙的跑進浴室,出來的時候,妝給卸了,水珠還在臉上掛著。綠色的晚禮服的胸口被打溼了。她讓他轉過身背對她,他照直做了。
她的手指開始在他的背上移動,按照筆畫,他念了出來:你……還……能……拿……起……筆……畫……些……什……麼……嗎?
他點點頭。
“給我畫一次眉吧!按照你喜歡的樣子畫。”她的手指停了下來,徑直走到梳妝檯前,坐下。
他轉回身,從他的那個角度看梳妝檯前的那個女孩,旗袍,如果是旗袍來取代這件禮服,是不是更好,或者,頭髮應該蓬鬆點。
他接過眉筆,手有點抖。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在望向眉頭的一刻。有意的碰撞了她的眼睛,他有些害怕。
如果將畫眉作為一個程式放入,那麼害怕的原因暫且認為是忘記密碼。他無法心裡平靜的把她當成一張白紙來畫。
這不僅僅因為她有溫度,形狀,而是與之她有情感,性格。
伴隨著她的成長,她情感的溫度與性格的形狀在原本可以把握的基礎上變得有了難度。
她的大眼睛始終盯著他,大,所以沒有小眼睛的那種精明,更多流露出的是稚氣,單純。
或者客觀的說是呆滯,缺少內容。因為大,藏不住東西,僅剩下真,讓人不敢直視。
他一筆一停的描著,同時猜測她的想法,她一動不動。
類似於一個木偶,讓他感到親近。
一個點在頭腦中集中,障礙解除了,眉尾長了點。
他的舌頭像一個肉抹布在面板上修飾著,舌尖上傳遞到大腦的味覺喪失了。
他沒覺得那是自己的舌頭。
在畫面那個空間,它只是一個橡皮擦什麼的,眉峰高了點,唾液經過的地方,十的潔淨,看不清塗亂的眉痕,他小心翼翼的描划著。
這種心境,估計面擺一對Ru房,也能將它當作兩塊石頭來畫。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藝術。
有人說一切藝術都是Se情的。
或許,所謂的Se情只是用來衡量那種心境是否擺脫了慾望,實質Se情在其中並不扮演主角。
“我認同吳雨欣所說的意志的輻射對你的影響。”暮楊完成了手中的作品。
“我並不排斥她對我來說是一個重要的人”嘉寶停了停,繼續說:“現在寫什麼都不順手,甚至不知道人物表情應如何佈置,我讓人物一直講話來突顯情緒,可到細微處,對話根本處理不了那些,可我腦子裡,確實存在對死亡情結的一個完整而清晰的定義,怎麼說了,我要用什麼語言將它表達出來了,突然,我開始妒忌自己了。”
“這個我明白,目前你還缺乏轉換理念分散給情節的能力”
她沉默了一會兒,開始在臥室裡走動起來,她的腳趾頭,來回拖動著那雙鞋,莫名的緊張,步伐越來越快,越走越急,竟把自己給絆倒了。
暮楊伸出一隻手,她忽略了他的存在。
眼神呆滯的臥在地板上,口裡念著“12月3日是她的生日。”她從地上用腳尖站了起來走到書桌前,將臉貼在稿紙上,頭髮肆意的散開,眉毛與眼睛沒有了形狀,臉部的肌肉被擠壓得有些變形。
她好像什麼也沒想,又似乎一直都在想。
眼神中流露出的單純在容貌上所佔有的優勢至少在心理上是可以掩蓋某種無以言喻的複雜的,正如有多骯髒就有多純淨。
生活本來就一個混合體,如果不平庸,分化的兩端是成正比的,也不是說複雜就是貶義的。
這要看接受能力而論,形式轉化的內容的前提無非是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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