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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特麼噁心的一張嘴。」蕭世傾彎下腰,腳尖慢慢碾動,看著空有恨意但沒實力的傅承延,「你媽都不可能永遠屬於你爸,姜嫵的自由,你憑什麼干涉?」
話音落定時,蕭世傾的鞋底下流出了一道血。
傅承延的嘴被蕭世傾碾破了。
他似乎疼的不得了,視線投向了姜嫵,希望姜嫵能幫幫他。
可姜嫵不僅淡淡的別開了眼眸,還把身上的羽絨服給脫了。
她還是溫柔的,把羽絨服放在身後的窗臺上,她抱著自己,冷聲說:「傅承延,你不用看我,我被扯著頭髮扇巴掌,被掐脖子的時候,你不是心心念唸的都是你潑天的富貴嗎?」
「真巧,現在你捱打的時候,我滿腦子也是我更好的未來。」
「你之前猜得沒錯,我對你說的什麼,怕被姜家人帶走,想在你身邊的話,都是騙你的。是我知道,如果我不那樣說,你肯定會對我不依不饒。」
我們已經鬧得這麼難看,實在是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分手了。」
話說完,她在傅承延瞪大的眼睛裡,邁開腳步往別墅外走了。
傅承延開始拼盡力氣掙扎,蕭世傾也拼盡全力使勁把他往死裡虐,腳後跟直接踩在了他的脖子上。
就在傅承延似乎有些上不動氣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冷厲的聲音:「住手!」
蕭世傾回眸去看。
只見顧景曄站在了門口,懷裡還抱著月餅。
兩人遠遠對視一眼,蕭世傾鬆開傅承延退到了一邊。
顧景曄把月餅放去一邊,大步走到傅承延身邊,把他扶起:「發生了什麼?」
蕭世傾單手插兜,轉身朝月餅去了。
月餅就在原地臥著,男人過去蹲在了月餅身邊,看似擼貓,實則是把月餅項圈上的小葫蘆給扯走了。
傅承延抬著頭,喘了幾口氣,「顧總……送我去醫……」
話還沒說完,他直接昏了過去。
彼時,蕭世傾起身又轉過身朝顧景曄走了過來。
兩人擦肩而過時,一同抬起手臂,輕輕擊了個掌。
……
蕭世傾剛走出別墅的大門,把姜嫵叫住時,正巧聽見院內傳來了張美曦的驚呼:「傅總這是怎麼了?」
顧景曄還是那副溫潤清洌的嗓音:「不知道,出來就看到他這樣狼狽,張老,是否查下監控。」
而張昱山顯然不是第一次帶女人來他家裡幹噁心的勾當,以及他住的別墅區也是北市治安最好的地方,他根本沒往家裡裝監控。
鄭寒庭馬上就開了口:「看什麼監控,趕緊送醫院要緊!」
顧景曄又道:「我已經打了120了,馬上就到。」
而門外。
一陣寒風又吹來,捲起了門外那厚厚的積雪。
在白雪隨風肆虐時,高大的男人把姜嫵攔腰橫抱在懷裡,大步朝停在五米外的白色邁巴赫去了。
顧景曄的兩個保鏢就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坐著,車內也一直開著空調。
以及車內,還有淡淡的青草的香氣,讓人只覺得就像瞬間來了溫暖的春季。
突然被暖流包裹,姜嫵打了個寒戰,同時也長長的舒了口氣。
傅承延昏迷了,只要再去他那邊把身份證件拿過來,她就能徹底和傅承延斷了。
一這樣想,她的唇角忍不住上揚。
轉頭,剛想給蕭世傾說點什麼,結果人就被蕭世傾抱在懷裡。
男人的的臉埋在她的頸部,身子哆嗦,「好冷好冷……」
姜嫵一頓,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蕭老闆怕冷?」
「嗯。」蕭世傾又在她頸部像只小狗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