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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臨下,一臉對姜嫵勢在必得。
姜嫵還是沒說話,一直盯著他看。
數秒後,張昱山有點不耐煩,端起手裡的水往嘴裡送。
就是那個瞬間……
姜嫵抬腳,朝著他的襠部猛地一踢!
「呃——」
伴隨一聲慘叫,張昱山扔掉了手裡的水杯,去捂那個地方。
姜嫵趁機起身就往門口跑。
第47章 被迫墮落,不如去死
可剛到門口,頭髮就被一隻手用力拽住。
她還來不及反應,又一隻手按著她的頭在門上用力一撞!
力道相當大,她被撞得眼冒金星,人也下意識往後仰,就這一秒,張昱山薅著她的頭髮又捲了兩下,「啪」地朝她的臉給甩了個巴掌。
撞頭加打巴掌,姜嫵的意識瞬間又懵了。
「媽的!什麼時候有的力氣?」張昱山罵了句髒話,手掐住她的脖子,「竟然在老子面前玩招數?你知道老子玩過多少女人了?還想跑?」
姜嫵被掐得唇瞬間泛白,眼前的張昱山此刻在她眼裡就像一隻惡鬼。
除了兇狠的表情,他的脖子上血管還一鼓一鼓的。
姜嫵之所以敢跑,是看到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覺得他身體素質不太行。
那麼再給他一腳,在他反應不及時她是有機會逃脫的。
可是。
她真的低估了禽獸的陰險程度!
張昱山離開以後,肯定是去吃什麼藥了!不然脖子不會是那種樣子!
即便被打,姜嫵還是在劇烈地掙扎著。
在最絕望的時候,人才會明白自己最想追求的是什麼。
被張昱山掐得喘不上來氣的姜嫵,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某位鋼琴家在閃亮的舞臺上,被人尊重、敬仰。
那是她渴望的。
此情此景,和走在路上倒黴遭遇惡人失身還有所不同。
那種情況,只要女人勇敢,還可以為自己爭取正義。
可她身負人命的爭議,本就無處申冤無處自證,如今又在男人的手心裡來回倒騰,若是被迫墮落,還不如去死。
在這種危急時刻,她比起這條命,比起自己和姜媚過去的真相來,她更想要尊嚴。
然後她把舌放在了齒尖。
就在她要咬下去的那一秒,張昱山突然扣住了她的嘴,「呦,挺烈的啊,還想咬舌自盡?」
姜嫵的瞳眸瞬間散大,滿腦子只有一個聲音,好可怕。
這才是惡魔。
他竟然連她想咬舌都看得出來。
她恐懼得那麼明顯,張昱山掐著她的脖子,就像拎一隻小兔拎到了床上,隨便找了個什麼塞到了她的嘴裡,填滿了她整個口腔。
與此同時。
傅承延滿臉複雜的,腳步緩慢朝別墅外走去。
走三步,就回頭朝別墅的二樓看一眼。
就這樣磨蹭著走出別墅大門時,遠遠開來了一輛清冷脫俗的白色加長邁巴赫。
傅承延心中一顫。
車很快開到了別墅門前。
接著駕駛座和副駕駛立馬下來兩位保鏢,匆匆把後面兩側的門開啟。
不刻,一位身材挺秀高頎的年輕男人先從車裡下來。
男人身穿淺灰色的雙排扣羊絨風衣,裡面是一身商務西裝,領口戴著一枚不俗的鑽石領針。
從頭到腳不僅僅是矜貴,還有一種不染煙塵的嶄新模樣。
頓時,傅承延唇角勾起笑意,拔高聲音主動打了個招呼:「顧總!」
顧景曄。
這輛車,就是他任職北青會會長之後,為了日後在北市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