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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嫵:「……」
此刻,對面邁巴赫的司機看到了她,但看她遲遲不上車,從車裡下來了。
姜嫵神色閃了閃,放低聲音,糯糯道:「世傾。」
叫完,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個透透的。
蕭世傾不依不饒:「你這是敷衍我,再叫……」
姜嫵另一隻手緊緊攥住衣擺,呼了口氣,「世傾~!」
「嗯。」蕭世傾這才滿意,「寶貝兒真乖,拜~拜。」
「拜拜。」姜嫵趕緊掛了。
蕭世傾對她的殺傷力太強了,從各個方面。
不過,她內心也生出了一種很奇怪的幸福感。
她與傅承延在一起的時間,不知是不是自己總是在家做家務的原因,她一直覺得自己很老成,加之她也沒什麼娛樂活動,話也少,有些人以為她都二十七八快三十了。
可與蕭世傾在這短短時間的相處裡,她卻恍惚,自己在他心裡好像是個小女孩兒。
可以被他寵著的小女孩兒。
姜嫵開啟車門上車的時候,在高層的總統套房內,依舊穿著浴袍的蕭世傾站在落地窗前,手拿一支小的單筒望遠鏡,看著地面。
他的手機在一旁的咖色小圓桌上扔著,顏夢懊惱的聲音傳來:「老闆,您就不能等二哥說完話再說嗎!他知道了我做的那些事肯定要罰我,狠狠的罰我!」
「我現在去搞點病毒把自己整發燒,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不可以。」蕭世傾淡淡道,「消極對待工作,我舉報到你教練那裡。」
顏夢:「你們真是欺人太甚!」
「行了。」蕭世傾把望遠鏡收回,「嫵兒已經往醫院去了,你也馬上過去,在她去見傅承延之前,先給她抽一管血檢查一下藥物殘餘。」
聽了此話,顏夢的語氣認真了:「之前您不是讓我帶她查腦袋麼,怎麼又成了查血了。」
蕭世傾沉著語調,道:「失憶症患者睡一覺起來,忘記一些事情算正常的情況,可她獨獨忘記了昨天,這很蹊蹺。」
「老闆是懷疑,阿嫵吃了什麼藥?」
蕭世傾:「去辦吧。」
……
從春雨樓到醫院得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
在路上,姜嫵開啟v信,找到了葉青青。
剛才電話裡葉青青說了工作室的事兒,她在電話裡沒多問,現在得多問問。
當得知自己昨天竟然把工作室給賣了,這讓姜嫵的心情變得很低落。
她是很捨不得工作室的,能把這個賣了,她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打算。
可惜全都忘了。
後來她閉上了眼睛,專心的復盤起了自己僅有的這四年的記憶。
猶記得,四年前的深秋,她在脖子被掐,導致氣息不順時從昏迷裡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後,眼前是一位女長輩,面容美麗成熟,又帶著極其強烈的憎恨。
那位長輩一邊掐著她的脖子,一邊垂淚低語:「你那個媽毀了我的婚姻,你又害死了我的女兒,你和你媽這種喪盡天良的狐狸精都該死……都得死。」
話她聽得懂,甚至看周圍的環境,也能意識到自己是在醫院。
可她腦袋裡卻空空蕩蕩,什麼記憶都沒有。
哪怕自己都快窒息了,顱內依舊是一片迷茫,別說是情緒,她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
後來傅承延和一位身穿白衣,五官生的俊美邪氣的男人一起走來。
男人把女長輩拉開,傅承延把她扶著坐起。
那天。
她知道了自己是誰,以及自己為什麼會在醫院。
北市北郊有一片森林,屬於姜家的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