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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要非這麼說,也有幾分道理,就像一個女孩要是長得不漂亮,是肯定當不了電視節目主持人了。”黃子軒笑了,又說,“但根據面相為一個人下一個定論,還是太唯心了。”
“黃書記,我不想討論唯心和唯物的道理,我就想問您一件事情,用事實說話——您現在是不是正處在兩難的境界?”真正高深的人,懂的一切唯心的道理——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施得當然境界還不到,卻也慢慢相信了一切唯心造的道理,一心想死,就會自殺,一心想成功,就會改命。人生的改寫,命運的締造,全在心念之間,不是唯心又是什麼?
黃子軒身為市委書記,多年的官場經歷已經讓他練就了一身刀槍不入的功夫,不會在人前流露自己的真實想法,也不會讓別人捕捉到自己的真情實感,施得的話,卻頓時讓他心中大起波瀾,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過我看黃書記三停均等,富貴顯榮,應該從少年開始,到中年和晚年,會一直一帆風順,中間就算偶而有小風小浪,也是有驚無險地平安度過。黃書記鼻子長得好,鼻主財,一生不會為金錢擔憂。眼下雖然小有陰晦,有破財之憂,但很快就會雨過天晴。”施得見黃子軒被他說中心事,繼續加大了攻勢,務求一舉攻破黃子軒的心理防線。
就算再固執地認為相面是封建迷信的人,也願意聽好話,尤其是黃子軒現在身處困境,正是左右為難之時,雖然不至於到了病急亂救醫的地步,但聽到能順利過關的話,也是心裡舒坦。不過他到底是久經官場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對於施得幾句高高抬起卻不落到實處的空話,只是抱以一笑,並未說話。
不過,施得的下一句話就讓黃子軒無比震驚了!
“黃書記應該是一兒一女之命,不過似乎命運天平有了偏差,現在身邊應該只有一個兒子,但再仔細推算的話,並不是命中沒有女兒,好像是……女兒走失了?”施得知道,在真相面前,任何強詞奪理的所謂科學和以封建迷信為藉口來掩飾的無知,都會露怯。
“啊!”黃子軒再是矜持也無法鎮靜了,一下站了起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聲音顫抖地問道,“施得,你是從哪裡知道我的家事的?”
“我就是從黃書記的面相和格局之上推算出來的,怎麼了,我說得不對?”施得一臉淺笑,淡然自若。其實剛才他也心裡沒底,不敢確定他的推算的正確性,現在見黃子軒的失態和震驚,反倒不再擔心了,毫無疑問,他一語中的。
一旁的夏花也震驚得目瞪口呆,她一直以為施得不過是會一些皮毛,粗懂一些相面之術,也就是哄哄中年婦女,騙騙老頭老太太、忽悠忽悠低智商人群的水平,萬萬沒想到,連堂堂的黃子軒黃大書記也被施得矇騙了!
小騙騙錢,中騙騙權,大騙騙什麼?夏花不敢深想了,以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施得,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施得現在神機妙算的大師形象了。
黃子軒盯了施得半晌,心中強烈的懷疑之意漸漸消去,施得不可能從別人之處打聽到他最深的秘密,走失了一個女兒的往事,一直埋在他的內心深處,從來沒有對外人說起,身邊的人包括認識他的人,幾乎無人知道他曾經有一個女兒在五歲的時候走丟了。更不提單城市委了,更是無一人知曉他的家事。
但施得怎麼可能知道他的家事?怎麼可能?除非是他關係最密切的親人,不過即使是親人,屈指一數,知道此事的也不會超過五人。五人中,和施得有交集的一個也沒有,所以施得如果是從打聽的渠道得知他曾經有過一個女兒的事實,絕無可能。
難道說,施得真是一個可以鐵口直斷、點人命運的所謂大師?可是……黃子軒心中翻江倒海,早就被定性為封建迷信的相面、推算之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