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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如豬的手抽搐著躺在地上,旁邊還有一把鋒芒銳利的利馬,泛著心驚膽戰的血腥光芒。“哎喲喲!”邱文盼捧著只有半截的手痛苦的嚎叫,凌厲剌耳的哭地聲簡直比豬還難聽。親眼看著一把飛馬以迅雷不及掩耳姿勢飛過來,準確砍斷邱文盼右手手腕,鮮血飆濺,嚇出一身冷汗的人們和他的手下都遠遠的躲開了。
“邱特使難道不知道,您的叫聲令人無法恭候嗎?讓人忍不住掩耳。”驀地,清冷低沉的聲音響起,在恐怖的氛圍內顯得格外的清寂,聲音隱藏著無法察覺的陰森。人們呆楞看著他以仙人傲骨之姿緩緩走來,他的嘴角噙抹溫和和笑意,面具掩蓋下的眸半眯顯出慵懶之色。“你是誰?”邱文盼停止了痛苦的衰號,畏懼看著他眼裡閃過一絲嗜血快感,腳猛地發抖。為什麼這個看起來神仙之姿的人,好像是在掩飾惡魔的身份?“剛才不小心失手,把邱特使的手很不小心給砍下了。”蘭修笑得索然無辜。“什麼?是你暗算我?!”他的聲音立刻提到了幾百個分貝,怒火噌噌噌上升怒瞪著他。“不是暗算,是‘失手’。”蘭修微笑糾正他的漏洞,刻意強調。
“我管是不是失手,總之,是你這個小白臉把我的手給砍斷的!”邱文盼怒火攻心,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另一隻手指著他不停發顫,“你這個卑鄙可惡下流無恥的小人!”他氣到極點的漫罵,不堪入耳。但蘭修卻連眉頭也不皺,笑意吟吟,反倒是副看好戲笑話的模樣,仿費他是小丑在表演給大家觀看。邱文盼只好硬生生憋住這口惡氣,卻依舊消不了心底的氣和憤恨,都是他,讓他失去了手。可惡,痛死了!邱文盼一手握住手腕,倒吸口冷氣,他孃的,疼死他了,邱文盼痛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如果邱特使為了被人小小的砍了手腕,而在這些卑賤下等的人面前損壞形像當場落淚,怕是讓人笑話吧,在下倒是無所謂。”蘭修唇線輕揚,勾勒出江南水墨沉謐的靜容。
“你……你……”邱文盼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嚥下這口氣,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撂下狠話,“你這個小白臉給大爺等著,不要跑,本大爺會回來報仇的!”他眥牙捂著流血的手跑了回去,在地下翻滾的手下也爬起來飛快的跑了,“老大,等等我啊!”一行人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能看見寒風揚起的塵土。中年大叔看著他們跑了,也鬆了口氣,抱著嬰兒對他感謝,“謝謝公子的相助,小人銘記於心。”蘭修滿不在乎的拍拍身上的煙塵,輕揚唇線,溫潤淡和的嗓音如珠落玉盤,“本公子只是有點討厭畏俱惡勢力而行屍走肉的人,就算同伴被人欺負也不敢千倍萬倍的替同伴扁回來。這樣的人,要命幹什麼?重複每天同樣的如狗般行屍走肉?在世界上存在只是強者所視的垃圾而已。“他說得毫不留情,剌痛每人的心裡,但卻句句屬實,人們因他的話而有了知覺,愧疚難過把頭低得更低了。
中年大叔臉一窘,尷尬卻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這也不能怪他們,每個人都會有心中的恐懼,因為對死亡的恐懼,所以寧願做任何的事情,即使是……行屍走肉,也要活下去。“他滿臉慈愛的看著手上的嬰兒,不時安撫著。”活下去?你認為你們這樣真的能活下去?因為你們的軟弱無能,不能保護自己的孩子和妻子,讓自己的孩子去當祭品,讓自己的妻子當妓女,這樣屈辱的生命,真的是好的嗎?為了這樣的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陷入水深火熱?這樣還算是人嗎?”蘭修諷刺的凝視著每個人說話。
“為了自己的後代獻出自己的生命,讓自己的後代過上好日子,這才是你們這輩子人應該做的任務!”蘭修籲口氣,繼續說道:“難道你們還想看到你們的孩子在那些有權有勢的人面前為奴為婢?做牛做馬,任由他們凌辱?這樣的你們,還算是父母嗎?簡直是比狗還卑賤!沒有權勢沒關係,即使是乞丐,也有尊嚴傲骨。即使是乞丐,也能攪亂天地!螻蟻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