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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但赫西俄多斯(Hesiodos通稱Hesiod)與阿波羅尼俄斯(Apollonius)等也當收入。
四、 戲劇,悲劇三大家,喜劇新舊二家,這是無須列舉出名字來的了。
五、 雜文小說,所謂雜文大抵是指後期作家路吉亞諾斯(Loukianos通稱Lucian)所寫的那些文章,大部分用柏拉圖的對話體,可是性質不同,差不多全是文藝的,其《信史》(Alethes Historia)一篇幾乎是小說體裁,在後世的影響很大,英國斯威夫忒的《格利佛遊記》是最有名的例子。希臘小說現存的只有四種,忒俄佛剌斯托斯(Theophrastos)的《人品》一卷,雖時代早得多,可以附加在這裡。
六、 《詩選》,這部書是很有名的,但是否可譯,或如何譯法,我還不敢下意見,不舉出來又嫌遺漏,所以記在這裡,以備查考。
上邊所說實在不成其為什麼計劃,因為題目說的是計劃,所以說這一番話,卻是頭重腳輕,也就只能這樣算了。關於羅馬部分今且從略,反正只是舉例,將來須得大家提出方案來,商議決定,我這裡算是來做一個“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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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四題(1)
1951年6月15日刊《翻譯通報》2卷6期
署名遐壽
未收入自編文集
翻譯上有幾個重要的小問題,我想在這裡來談一談。我說重要,因為這在翻譯工作者差不多是些先決問題,如不把這解決了,工作便不好開始,可是同時又是難以完全解決,得出一個完全的答案來的問題,只好各人先自決定應用,不能推到別人身上去的,所以這也就是小問題了。話雖如此,個人的意見和經驗,有時也有可以供別人做參考的地方,所以仍舊簡單地寫了出來。
(一) 直接譯與間接譯
直接根據原作者的本文翻譯出來,這是最理想的辦法,在原則上是絕無疑問的,但是在事實上不免有些困難。原文的著作是原作者精心結構的出品(自然特別是文藝作品),文字上更有原來的豐富的詞彙與成語,在瞭解上相當地吃力,除了專門績學很難勝任愉快,這時候參看別國譯本,間接地加上一點助力,是非常有益的。別國譯本的好處,成語沒有同樣的文句,只能用別的文字說出意義,這裡減少了原文的味道和力量,但幫助讀者懂得這句意思了。其次是原文某字假如有甲乙兩個含義,再看譯文中的字含有乙丙兩義,對照一下,也就明白原字這裡是指乙義,更不會得誤解。間接譯的毛病是第一怕所依據的譯本原來不正確,第二是譯文某字用的是乙義,卻誤取了它的丙義,差了一點,變成大錯。這裡的辦法便是倒轉過來,把原文來做參考,也就可以免去那些毛病。我有一個朋友,從前直接從俄文譯十九世紀的小說,不免要有錯誤,後來他用第二外國語的法文做參考,錯誤便沒有了,這是一個很好的例項。我的意見是除了專門績學之士以外,直接間接混合翻譯比較是好辦法。至於這兩種單獨地是那一種好,那就難有一定的斷語,直接譯固然是理想,弄得不好也會不及間接譯的,所以這個問題我覺得還是一個懸案。
(二) 直譯與意譯
關於這個問題的辯論已是相當地久了,卻是至今還是沒有解決。假如我們說,翻譯是把原文的意思不多不少的移譯出來,那麼直譯也本來就是意譯。若是以直譯解作如字的抄譯,不但“跳了起來”譯成“跳到我的腳上”,“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還可以寫作“大比丘眾共半十三比丘百”。以意譯解作隨意的改譯,福爾摩斯可以拂袖而起,《唐吉訶德》(Don Quixote)中一句願上帝降罰於你們這班俠客,可以譯為“似此等俠客在法宜駢首而誅,不留一人以害社會”,底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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