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漿都對,稍微松一點兒,恐怕不能作為仿品的標準。這一點,很難站得住腳。”伍先民頓了頓,“所以,你這個第二點很重要啊!”
伍先民看似是在反駁唐易,其實是在提醒,第二點可不能亂說。
“是啊。這第二點就是要說明這胎的問題。我感覺,這蓋子偏輕了,所以蓋子的胎質比罐子的胎質可能要粗一些。這一點如果獨立出來,我肯定是不願意說的,因為差別太細微了。但是,我確實感覺到了,而且結合第一點,所以也就不隱瞞了。”唐易繼續說道。
說實話,這兩點說法,分開單獨來看,都有點兒牽強。本來嘛,都是硬找出來的。但是,兩點如果相互結合,還真就像那麼回事兒了,最起碼邏輯上相互輔證,不算是強詞奪理。
即便是這樣,在座的各位還是有點兒不太能接受。
“老伍,我看不如今天就把油漆去了吧,直接看看不就明白了嗎?”此時,呼文成說道。
“呵呵,我既然帶了個塗滿油漆的罐子,那自然是有準備的。”說罷,伍先民便從掛在椅背上的包裡,拿出一瓶“褪漆劑”。這是一種化工稀料,去除瓷器上的油漆很快很有效,也不難買。
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不少掛袍瓷器出現,很多人去除紅漆不得其法,有用開始燙的,有用細砂紙打磨的,一部分瓷器就這麼受損了。後來,玩家們發現,還是化學原料最可靠,去除油漆後,迅速用清水沖洗即可。
今天,伍先民早有準備,特地帶了一瓶“褪漆劑”來。
服務員拿來一個大臉盆。伍先民並沒有著急先褪蓋子上的漆,而是先把罐子上的漆褪去了。
這“褪漆劑”還真有用,很快油漆褪去,佈滿漂亮的青花花卉紋的罐身顯露了出來,釉色也很到位。
果然是乾隆青花!
如此漂亮的一件官窯器,卻沒有給大家帶來太多驚喜,因為大家都等著看這蓋子呢!
蓋子上的紅漆也很快褪去,乍一看,釉面、青花、紋飾和罐體都很搭。不過,行家就是行家,其實伍先民在紅漆還沒完全褪去的時候,就發現了,這蓋子確實是一件仿品。
而且是近些年新仿的!
“現在的手法真是多種多樣,我看賣這罐子的是故意刷上的紅漆,而且故意露出圈足和部分釉色,好讓人判斷罐子是真品乾隆青花。這時候,誰又能去過多在意蓋子呢?又加上是掛袍的瓷器,多會想到是以前為了保護瓷器所為。這一手,真是夠高明的!”秦老分析道。
“沒了蓋子的壯罐,就像沒頭的壯士。”伍先民搖頭道,“唐易的眼力,我看不輸於我這老頭啊!”
呼文成也暗暗大吃一驚,“這是什麼眼力?太神了也!而且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如此老道的經驗?莫非是和伍先民串通好了?”
第183章 翡翠朝珠
呼文成想著,看了伍先民一眼,發現伍先民既吃驚又無奈,不像是串通好的。
而古之哉此時則開啟了一把摺扇,邊扇邊贊,“這‘唐眼’,還真不是吹出來的!”
歐陽雲煙對瓷器不是很精通,但是僅僅憑藉貼合度和重量就能判斷出蓋子是後配的,也著實讓她吃了一驚,禁不住暗暗咋舌。
最震驚的還是呼風,昨天在唐易店裡,鑑定“多年兒”鼻菸壺和古法提油玉牌,雖然高明,但還是常規手法,眼力高人一等罷了。但是判斷蓋子是後仿的,真是出神入化的感覺了!
秦老最有面子,畢竟,唐易是他介紹來的,他呵呵笑道,“古玩鑑定,還是細節決定成敗啊!來,一起喝一杯。”
眾人都不冷不熱地跟著喝了一杯。
接著,歐陽雲煙便向服務員招了招手,“兩位青年才俊的眼力都很不一般哪!不知道我帶來的這串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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