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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寶金匱直萬’,有可能就是從未出現過的古錢‘金貨一品’。
秦老此時有些吃驚了,他本是隨口一問,緩衝下時間,想想如何處理,沒想到徐寬竟然洋洋灑灑來了這麼一套,思維流暢,條理清楚。
關於“國寶金匱直萬”,有很多種說法,有的自然說就是錢幣,和“一刀平五千”一樣,只不過比“五千”更厲害,“直萬”嘛。也有的說,這是試鑄的樣錢,因為面值太高了,所以無法實施,剛開始推就停止了。
還有的說,這錢是鎮庫之寶,官府錢莊備上一枚,壓庫用的。再就是有“兌換憑證”的說法,說當時官府收集民間的黃金,搞黃金國有,而這“國寶金匱直萬”就是給繳納黃金者的憑證。
總之,說法各種各樣,猜測和爭議不斷。但是徐寬的說法,確實有一定見解,讓秦老也不禁暗暗欣賞。
本來麼,人品和才學就是兩碼事,只不過世人喜歡掛鉤罷了,徐寬在古玩方面是有些見識的,不然,徐寬背後的人也不會選中他出面。
聽了徐寬的話,秦老忍不住也想多說幾句。
“金貨一品,史籍上是有明確記載的。王莽建國二年實行寶貨制,分為六名:金貨、銀貨、龜貨、貝貨、泉化、布化,其中又分二十八品。金貨一品,只聞其名,不見其物,‘國寶金匱直萬’倒真有可能是。”秦老緩緩說道。
“東方不亮西方亮嘛。”徐寬打了個玩笑似的比方,“王莽篡漢短短十五年,竟然四次改革幣制,每次都是以小換大,民心大亂,直接導致了新朝的滅亡。不過,王莽錢幣的藝術價值卻極高,無論文字、冶煉和設計都堪稱一絕,我有一枚‘大泉五十’,一直是愛不釋手啊!”
兩人居然如老朋友一般,討論起了王莽錢。
“不知徐老闆打聽‘國寶金匱直萬’,究竟有何想法啊?”秦老終於問道。
“秦老不要多慮。就算這’國寶金匱直萬’是稀世孤品,但是兩千萬的價格不低了吧?恐怕真有多餘的真品上拍,也未必拍出這個價格。錢幣畢竟不是瓷器和書畫。”聊了半天,徐寬也不想繞彎子了,直接點出了價格。
“這樣吧,徐老闆,雖然我沒有這枚古錢,但也薄有幾分人脈,待我查訪一下,如果有,可以牽線賣出,你看如何?”秦老略一沉吟,接著說道。
徐寬一聽,心下起碼明白了倆意思。第一,秦老很可能有這枚古錢,不然不會鬆口,第二,這顯然是緩兵之計,得再好好想想個中利弊。
“秦老,你查訪也得有個時間啊!”徐寬笑道。
“那是自然,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泛古堂的秋拍,到時候我如果查訪不到,這搖鈴尊豈不是要被你砸了?”秦老笑了起來。
“好,秦老。燈不點不亮,話不說不明,今天咱們算是把話說明白了。我最後還是那句話,我只是個跑腿的,您老慧眼如炬,有什麼後賬可千萬別算到我頭上。”徐寬接連點出自己不是“主謀”,確實跟七八個彪悍男子給他造成的驚壓有一定關係。
秦老輕輕點點頭,表情卻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我看,直接和你交接的人,恐怕還不是真正的大老闆吧?”
徐寬的小心肝,猛然間哆嗦了一下。其實,他也一直懷疑讓他做這件事的人不是真正的大老闆,但是此人的實力卻又非同一般,使得他又打消了懷疑。
秦老這一說,他突然感到,自己似乎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卒子,一時間可能有收穫很多,但卻永遠不能回頭了······徐寬走後,中年司機進入了包間。
“喝一杯吧,志祥。”秦老伸了伸手。
中年司機一愣,“秦老,您已經很多年沒有直接叫過我的名字了。”
“四年零七個月,當時你老爺子去世,你心情不好,我也叫了一聲。想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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