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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佳有些激動,又很悲傷,還有絲絲無助和絕望。現在她的情況已經不單單是簡單談個戀愛了,學校裡面都暗自排擠嘲笑她,家裡因為工作上的事也是愁雲慘淡,把一切都指望在她的身上。
她不明白為什麼別人談個戀愛甜甜蜜蜜,所要煩惱的不過就是該穿什麼更美,今天又該一起去哪約會而已。可到了她這卻有社會壓力、身份壓力、地位壓力、家庭壓力父母壓力……
難道就因為阿添姓保,所以連愛都要衡量上價值麼!
不然為什麼唐蜜一個農村出來的嫁入豪門也沒什麼說法,她和阿添卻是阻礙重重呢。
唐蜜心軟,倒是挺可憐她的,一個女孩子跟了他一場,不管怎麼樣總要安置好了才對。可來找她算怎麼回事,她能管的著麼,怎麼忽然特別有‘死的好冤’的感覺啊。
“真的很抱歉,我真幫不上你什麼忙,保家是什麼家庭,人家的家務事也不是我們能管的著的。之前我見你和保太太也相處過,你與其像無頭的蒼蠅在我們這亂碰,還不如直接去問她。”
齊佳聞言面上一紅,扭扭捏捏的小聲嘟囔著說道:“我們就相處過那一次,後來她邀請我去家裡,我沒有去,所以……”
唐蜜聽到這忽然有個特別奇葩的想法,感覺腦瓜子上掛了一大掛的黑線。
“所以??”唐蜜求知的問她,這姐應該是長腦了吧,應該不會做那麼腦殘的事吧?!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保家在哪!除了阿添的電話,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聯絡其他保家人,而阿添的電話現在也打不通了,以前從來不會的。”
齊佳說著還委屈的哭了起來,她現在知道錯了,不該目下無塵什麼都不在意。以前有人這麼說她她只會覺得市儈虛偽,現在才明白這叫處世之道。
唐蜜伸手拍拍她的腦袋,不是安慰她,而是真心佩服這大姐。
她這哪是心大啊,絕對的沒長心啊!連男方的家裡都沒去過,就敢跟人在外面同居,說句不好聽的,除了奔錢看的女人,長點心的誰能幹出這事啊。
就這樣的實在讓人可憐不起來,純自己玩自己活該型的。
“齊佳,有些事既然不能爭取,就只能等待,別人是幫不了你的。”
唐蜜給了她一句高深裝b的話後,就趕緊速度的撤了。她怕再聽齊佳說她的奇葩事蹟,會忍不住一板凳敲開她的腦殼,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就算不這樣,一不小心笑出來或把自己雷的半死也不太好。
晚上唐蜜回去說這事,鄧超輝說:“以後別理她,整一自我感覺良好的神經病,自戀是病,得治。”
高美星瞪兒子一眼,對唐蜜說:“你今天做的對,不管人家啥樣了,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以後都啥樣。敷衍兩句又不費什麼事,況且保家那小子不是還沒表態麼,孩子感情的事,家長管不住的。那姑娘還和他一起經過生死,有點良心的都不會這麼沒聲沒息就把人撇了的,等他回來還得有一場鬧騰呢。
在不得罪太狠的情況下,能不摻和就不摻和,但她要真想欺負人,你也不用跟她客氣。”
不過,就齊佳那智商,她真得能欺負人麼。
“不過這保家小子到底怎麼想的,就算人在國外,也不可能一點不能跟外面聯絡吧。他在外面倒消停,連個話都不留,讓個女人繞世界的翻騰,都叫人講究死了。”高美星又說。
她就看不上姑娘家家上躥下跳的,若是當初自愛一些,至於現在慌神麼。
咱們也不是說瞧不起誰,咱自家也要娶進個農村戶口的兒媳婦,可有錢和有權性質不一樣。當有錢人家的兒媳婦你只要會花錢就行,當有權人家的你就得會玩兒權,花錢人天生就會,玩權弄術的人天生就得多長個心眼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