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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到胤禛的大腿上,軟軟的小腳丫子磨著他阿瑪的肌肉,嘆一口氣:“十四叔說等我身上的肉不是軟乎乎是硬繃繃的,那騎馬就不會疼了。”說著眨巴眨巴眼睛:“我什麼時候能硬繃繃?像額娘說的菜也吃肉也吃,一天一個蛋兩碗□?”
胤禛勾了嘴角,摸摸弘昭的腦袋:“你今兒可給你額娘寫信了?”
弘昭日日都有新鮮事,他頭一回出遠門,看見個什麼都覺得稀奇,一拍腦袋坐起來:“我給忘了,這就去寫。”說著扭著小身子下了床,在胤禛的案頭鋪上信紙,拿紫毫筆沾了墨給周婷寫起信來,寫一句就往床上看一眼。託識字木牌的福,弘昭認得許多常用字,識字再多,信裡也無非說些他又跑了幾圈馬,看十三叔十四叔比了一回箭,拉拉雜雜一大堆,連康熙賞他的蜜糖果子也寫了出來,信的結尾寫了一句“我和阿瑪都想額娘了,”瞧瞧胤禛再瞧瞧自己握筆的手,咬了筆桿子加上一句:“都想黑了。”
這樣行了一月有餘,將將要到草甸子上見蒙古臺吉之前,玉柱總算跟太子打上了照面,胤禛不好做得太明,倒叫人私下裡指點了玉柱去走胤禩的門路。
他跟佟家人本來關係就好,照顧一下玉柱也是平常,隆科多的態度曖昧,一直就是胤禩的爭取物件,既有了這個捷徑,就沒有不走的道理,他把玉柱召到帳篷裡去,給些吃食再表示一下親切,見玉柱神思不屬的樣子,也不覺得奇怪。
胤禛能猜到,胤禩也知道幾分真相,他也不點破,跟胤禛一樣存了將來說破,叫佟家死心踏地反太子的心。
玉柱到他帳蓬裡去了兩回,每次回去都由胤禩身邊的太監給送回去,他塞了個上好的煙鼻壺,那小太監還以為他是真的想要見識見識,把帳子裡的方位細細說給他聽,末了又得了兩塊銀錁子。
總算給他瞅準了機會,出巡在外許多事做,小太監送了他兩回見他熟了路,有事兒跑不開就叫他自己回去,玉柱點頭應了,行出幾步見那太監走遠了,扭頭就往太子帳蓬那邊去。
合該是他的運氣,剛被巡邏的侍衛攔了問話,那邊太子帶著人走了過來。玉柱張了嘴說不出話來,怔怔聽著太子正吩咐人把弓箭拿出來,頭一扭眼睛掃到他身上。
漫天餘暉下,玉柱的目光鎖在他身上抽不回來,都不必細聽,他就知道那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突然間手足無措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跟還沒全落下去的日頭變成一個色兒。
太子也認出了玉柱,玩味的挑了挑眉頭,瞧這樣子竟是認出了自己,他站在那兒衝著玉柱微微頷首。侍衛見了太子自然放行,玉柱的腳步都挪不動了,見那人衝他點頭,腿似不是自己的那樣邁了出去,心怦怦直跳。
太子既然敢做就不怕事兒,見他過來和藹的問一聲:“你這是跟著你阿瑪出來玩兒?”這一句平常的話,就叫玉柱魂都丟沒了,低了頭盯著太子垂著的手,想像他手上那些厚厚的繭子是因為拉弓還是因為寫字磨出來的。
太子經過見過,他這付模樣哪裡還能瞞得住,他原來是打算把人弄了來□一番,根本沒想著親自上陣的,那日過去,也是一時興起,誰知道這少年竟對他念念不忘了。
一個人熱情不如兩個人索取來的得趣,太子路上帶著女人,卻不會帶男人,送上門的肥肉,豈有不吃之理,把玉柱上下一掃,又是一聲輕笑。
轉頭領了人往他帳子裡去,玉柱只知道傻傻的跟著,到了帳子裡頭,他還一付懵懂模樣,太子拿手指勾住他的下巴:“食髓吃知了,嗯?”
玉柱面色通紅兩腿發顫,這才瞧見帳子裡頭已經沒了別人,朝思暮想的人就在他身邊,暈陶陶不和今夕何夕,兩人都不說話,就跟原來似的,直接動作起來。
也不知道日頭是怎麼落下去的,只知道他回去的時候,月亮都掛在中天了。隆科多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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