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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給平了下去,卻也想著叫兒子趁這個機會收收心思,都到了這個年紀怎麼就胡鬧起來。
按他的脾氣把那個女人弄死,斷了兒子的念頭也就是了,可隆科多派人把四兒看得緊緊的,掉一根頭髮都不行,更別說是把人給弄死。一家子僵了這麼些年,都已經成習慣了,隆科多住的院子在佟家人眼裡就像長在府裡的爛瘡,大家只當瞧不見。
關了門四兒就是太太夫人,哪一個也大不過她,赫舍里氏被搬進了小屋子裡,一開始還能準時吃上飯,到後來權力都捏在了四兒手裡,吃的用的連下人都不如。
四兒在隆科多面前再受寵愛,出了院門卻沒人認她,她給隆科多生下的孩子,也不能按嫡子算。這麼些年她早就被隆科多慣壞了,一心覺得自己的女兒兒子該配上最好的。她的女兒還有那門第不低卻已式微的為著那一注嫁妝肯娶回去,可兒子要娶個高門的女孩兒卻是難得。
玉柱的年紀按理也要說親了,拖到現在四兒覺得自己對不起兒子,可正房不死,她再不能出頭的,憋了勁三天兩頭的折騰赫舍里氏,明明人都已經半瘋了,卻死撐了一口氣不肯死。
這邊正房沒弄死,那邊兒子又不見了,氣得四兒下手失了輕重,狠狠幾鞭子把隆科多抽了滿身紅痕,連耳朵上都帶出一道來,沒人敢提,他就帶著這些痕跡一面舒暢一面跑出去找兒子。
這時候的玉柱,正關在郊外的莊子裡,赤條條剝成一隻白羊,手腿繃了起來,兩腿被迫抬得高高的,正被人拿著抹了油的玉勢開道。
他沒經過此道,頭一回痛得暈了過去,那幫他抹香膏的人啞笑一聲:“這樣緊,可不能把主子侍候舒服了,”一面說一面吩咐邊上人:“換個大的,再給他鬆一鬆。”
他一開始還能破口大罵,把自個兒的來歷出身說個一清二楚,詛咒發誓要把這些人全都剝皮。沒一個人理他,在他說到佟家的時候,後面那人竟還輕聲笑了出來。
玉柱看不見他們的臉,聽了這聲卻從心底涼了個透,人家根本不堵他的嘴,也不怕他叫嚷,只把他身上毛剃乾淨,再撲上粉。
往日那些狐朋狗友湊在一起時,也有人嘗過這個,知道這是倌館裡頭進新人先把道兒給鬆一鬆,好叫客人容易進些。玉柱雖沒試過卻一直心動得很,哪裡想得到有朝一日自己成了被開的那個,兩隻手死死抓了身下的床單,咬牙忍著不出聲兒。
屋子裡頭燃了香,他一點掙扎解的力氣都沒有,身上還起了尷尬的反應,那管啞聲兒又響了起來:“嘖,瞧著樣子,才兩回就得了趣,生就是幹這個的。”
把玉柱說得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幾日天天只給他喝湯,灌腸洗胃一整□下來,就沒消停過。玉柱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就像家裡買回來給他逗趣兒的貓狗,也要這樣從裡到外弄乾淨了,才能送到他面前來,他如今許還不如那些貓狗。
等他渾身上下都乾淨了之後,就被蒙上眼睛,換了衣服,叫人攙扶著去了一間新屋子。房裡頭有新鮮的水仙花香味兒,是新鮮的,不是水仙香餅燃出來的味道,這個時節還能養活得起水仙的人家,京裡屈指可數。
玉柱知道幹這事的肯定是佟家的仇人,雖然那兩個調理他的人不多說話,漏出來的幾句也能知道他們的主人很有身份。
一陣金玉聲起,玉柱剛要站起來,就聞見了酒菜香氣,他身子無力眼睛又看不見,卻是一聞肚裡就響起來,連著三天流制,沒碰一點實心的東西,少年人正在長身體哪裡忍得住。到了這個地步,玉柱很明白那人要拿他幹什麼了,心裡竟還慶幸起來,若不是個有身份的人,恐怕他已經就地被埋了,佟家再有勢力,難道還能一寸一寸把京城的地翻開來?
他也不敢問這人是誰,唇上一涼,嘴裡被塞進個葡萄,甜得直沁心肺,那人見他吃得急,哼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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