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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sè漸漸隱去,夜正在降臨。
這個時候最適合到酒館喝幾杯了,勞累了一天總得找個消遣地方減減壓吧。
懷著不同心思的人聚在一起借酒消愁、侃大山、吹牛。心情要是不爽的還可以跟那些看不順眼的傢伙幹一架消消氣,沒有什麼能比酒館更讓他們感受到人生的存在意義了。
納西推開門走進了幾乎每天都來的烏鴉酒館,不過今天他卻來得有些晚了,他平時坐的地方早已經被人佔去,滿屋的酒鬼將所有的位置都坐滿了。
黑著臉的納西還是擠了進去,來到櫃檯前。他細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幾個傢伙,發現其中的一個人已經喝得爛醉不省人事了。
猶豫了一會之後,他將那個已經趴在櫃檯上直打呼嚕的傢伙順手扯了出來,將他推到一旁的角落處。雖然這樣做很不地道,但是也不會有人反對的,因為酒館老闆維克托有時候甚至會親手這些已經喝得爛醉的傢伙踢出門,免得阻礙自己的生意。
還沒等納西坐下來,眼尖的老闆維克托就瞅見他了。
“喲,這不是我們的納西大魔法師嗎?怎麼今天來的這麼遲,難道有被你的導師留堂補作業了?”維克托故意提高了幾個分貝,好讓眾人都知道納西的到來。
對於酒館老闆的調侃納西滿不在乎,他一屁股坐穩之後瞅了一眼周圍的人,發現往ri的那幾個酒友都在,便舉起右手大聲喊道:“老闆,還是老規矩,先來一杯黑啤。”
“喲,看起來心情不錯嘛,居然這麼豪爽。”隔著納西坐著的屠夫託羅看到納西竟然點了黑啤,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很清楚納西這窮小子一年到頭都沒有喝過幾次黑啤,他在這裡欠下的酒錢比自己還多。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遇上了什麼大喜事啊,今天居然會喝黑啤。”維克托老闆也對納西的表現有些好奇。他很清楚只有納西心情好想裝逼時,他才會點黑啤。
懷疑歸懷疑,他還是將慢慢的一杯黑啤推到了納西跟前。
端起裝滿黑啤的一飲而盡,過了許久納西才緩緩說道:“沒錯啊,今天確實是個好ri子。因為老子——”
原本還有些喧鬧的酒館此刻竟然慢慢變得安靜下來,不論自己喝到什麼程度,只要還有一絲清醒的人都將目光投在納西的身上。因為他們都對納西將要說出的好訊息感到萬分的好奇。
“因為老子終於畢業了。”納西簡直壓制不住自己的激動之情,將自己剛剛從魔法學院畢業的事情說了出來。
要知道自己已經為了今天的這個令人激動時刻奮鬥了整整十五年了,沒有人能體諒到自己的辛酸。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你小子從哪個什麼破爛魔法學院畢業了。這如果都能算新聞的話,那麼鐵匠家那條母狗懷孕了都能上明天的頭條。”一向損人不留舌的木匠約翰滿不在乎地說道。這兩天他已經被鐵匠煩死了,硬說是他家的笨狗把那母狗強了。自己家那條小狗都沒發育好,怎麼可能會上鐵匠家的母狗,真是無理取鬧。
導致鐵匠家母狗懷孕的罪魁禍首卻是屠夫託羅家的斑點狗,他見過那條母狗跟自己家斑點狗的苟且事。為了避免話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他也加入到了嘲弄納西的行列中去:“哈哈,你小子居然也能畢業,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難不成已經被導師潛規則了,所以才會透過最後的考試。”
此言一出,酒館裡哄一下笑開了,大家都知道魔法學院這幾年中經營不善,還爆出過的幾則轟動一時的大新聞。像xing取向錯位,魔法導師飢不擇食向自己學生下手的醜聞,曾一度成為市民茶餘飯後的談資。
在這件事出來後,酒館了的酒鬼們就經常那這個來挪揄納西,在魔法學院裡有沒有保護好自己的貞cāo,有沒有被他那個白鬍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