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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浪客馬龍恭謹至極的道:“回稟前輩,眼前的蟒山雙奇乃貴州一帶近年來崛起的黑道朋友,加入金衣幫任兩大護壇亦是不久以前之事;二人乃同胞兄弟,兄為鍾斌,弟為鍾鈺,武功俱屬高強之輩,然而二人心性卻極其殘毒,貴州無辜生靈,傷在二人手中不計其數……”
鐵牌開山呂寧望著蟒山雙奇一笑,面對分浪客輕蔑的道:“二位護壇,這位馬老師查究二位字譜經歷倒是十分詳盡呢,此種人材做個武林中人未免不值,當個六扇門的鷹爪卻是適合,二位以為然否?”
蟒山雙奇不約而同的咧開尖嘴笑了,越笑越狂,越笑越烈,老大鍾斌指著分浪客合不攏嘴的譏諷,道:“姓馬的,敢情尊駕尚有閨女未曾找得婆家不成?”
老二斑鈺亦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對我兄弟查探得如此明白作甚?看上那一個不妨明說,我兄弟將就一點也無不可,只是你這老丈人只怕難當了……”
分浪客馬龍氣得面孔一陣青一地白,卻強行忍耐著沒有答腔,空自讓早已握在手中的一對峨嵋刺在那裡微顫不已。
邪神冷眼注視,緩緩說道:“青兒,爹又看見了魚眼。”
江青神色一凜,低沉的道:“那就是了。”
南荒一煞孫奇不屑的一拂那燦爛的金色衣袖,諷嗤道:“姓江的,別再與那老殺才賣關子演吧戲了,出手吧!”
邪神輕拍江青肩頭,悠然跨向前去──說他在行走,不如說是飄浮在空氣中來得明確,於是──
蟒山雙奇同時暴叱一聲,自兩個方向猛撲而到,抖掌便劈,就在這同一時間,南荒一煞孫奇亦猝然如幽靈般射至。
邪神清瞿的面容在剎那間浮起一絲殘酷的微笑,他的雙掌,極為緩慢──緩慢得任何人都可以看清他出掌的勢子,斜斜斬向蟒山雙奇的頸項,而黑袍的下襬,卻倏而似鐵板般反揚而起,兜向南荒一煞悄然戳到的右手二指。
蟒山雙奇只覺得在邪神出掌的瞬息間,天與地都驟然暴縮了,沉重得幾可使血管破裂的壓力自四面八方每一寸的空間擠來,而自己的四肢卻使不出一絲力道,閃不開,躲不過,宛如在一個恐布的夢魘中,然而,這卻又是活生生的事實啊!
於是──像是電光倏閃,兩顆尖削的頭顱帶著迸濺的鮮血飛起,南荒一煞怪叫如雷的倒竄而回,右手自腕以下,烏黑腫漲,簌簌直抖。
宛如被人猛然擊了一棒,娥牌開山呂寧被驚得呆在當地,雙目怔滯地注視著邪神,大張著嘴,卻喊不出一個字來。
邪神若無其事的微拂黑髯,生硬的道:“呂寧,這是老夫生平的九大絕活之一,與老夫的『阿難神拳』有異曲同功之妙,它叫『魔邪手』。”
“魔邪手”這三個字急速的在鐵牌開山腦中翻滾,他苦苦思維著這似曾聽聞,卻又像是十分陌生的武功名稱,一時做聲不得。
邪神瞥了一眼四間驚駭過度的各人,又看看猶在痛得直甩手的南荒一煞,淡淡的撇了撇嘴,道:“呂寧,假如你一時想不起,那麼,老夫再告訴你,『天佛掌』『五大散手』都是老夫的絕活兒,與這魔邪手一樣,全屬邪神父子的獨家招牌。”
鐵牌開山剎時面色全變,慘白如死,他震駭至極的哆嗦了一下,一步步退了出去,顫抖的道:“你……你是邪神?你……你果真是邪神?……”
江青森冷的道:“呂寧,若非吾父,誰能一招之下便使你三大高手兩死一傷?”
南荒一煞早就傻了,他恐怖的瞧著邪神,連右手的痛苦也忘了,不自覺的隨著鐵牌開山倒退,甚至迎適才蟒山雙奇的慘死──那深刻而尖銳的景像,也在這剎那間自腦中忘懷,眼前,他已完全被“邪神”兩個字佔住了全部的思想。
邪神緩緩的道:“孫奇,你實在幸運,老夫的魔邪手未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