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5 頁)
是他們入港了。我曾用這個方法測試和觀察,幾乎無一露網。
接著,南民敏也開始跟幾個科長敬酒,其中盧石跟他還是校友,兩個人提到很多熟人,又喝了不少。 我心裡有些不大愉快,我覺得這種場合王巍巍應該出席的,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沒來。 大家喝得比較高興,開始不斷地講笑話,當然都是些葷段子。我注意過這個問題,帶有性色彩的笑話一直是男人的語言遊戲,特別是桌上有一兩個女性的時候。現在的男人面對的現實是,性慾望隨時隨地地產生卻不能隨時隨地地得到滿足,而性慾望又不像氣球,擱置久了會自然的萎縮,它遲早要以這樣或那樣的途徑予以釋放。但是釋放有很可能涉及法律和道德,或傷害別人,也可能傷害自己。而能為個人自我控制又不必傷及肢體的只有語言宣洩一種。所以大多數男人選擇了講葷笑話其實是為自己被壓抑的性慾望找了個最佳的釋放方式,這與人們憤怒時大吼大叫,悲傷時大哭大喊是同樣的道理。
拉維明就是將這笑話的高手,和南民敏喝了一杯以後,他又講了一個:“一對夫妻因為丈夫的關係,好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了。他們走了好多醫院也沒有治好病,妻子非常上火。一天,他們在市場上逛來逛去,忽然看到一個“Xing愛鞋店”的招牌。妻子非常好奇,就拽著丈夫走了進去。招待他們的老闆是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非常熱情地說,歡迎光臨!我店有男女各種鞋,只要穿上它,不管男女馬上就會像發情的野獸一樣。妻子聽了馬上就要給丈夫買。丈夫想到自己走了那麼多家醫院,都沒有治好這個病,所以表示不相信,也不想買。老闆說: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試試啊!丈夫說:試試就試試。把鞋拿過來就穿上了。這時妻子看到,她的丈夫眼睛裡發出狂野的光芒,這可是很多年沒有見到過的光芒了,妻子那股高興勁就別提了。 就在這時,丈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老闆,把他按倒在桌子上,三下五除二地撕下衣褲,就弄了起來。老闆大叫道:快停下,快停下!大哥!你把鞋穿反了!”
袁莉聽完笑得直流眼淚,指著拉維明說:“你這個壞蛋,你今天沒穿反啊?”
拉維明馬上回了一句:“你要不要試試?”
看著氣氛很好,我便悄悄地對袁莉說:“我先走了,下面的活動一定要安排好。”
作者:天佑中華A 回覆日期:2008…8…20 8:41:23
走出酒店,雨還是很大。風也不小,我感覺有些冷,酒店的服務生拿來一把大傘,送我到車前。我進到車裡,並沒有急著打火。因為我還沒有決定到哪裡去睡。 以前沒女人的時候,長夜漫漫很難過,總想有個女人從窗外飛進來然後又飄然離去。可是,現在有女人了,而且不止一個,反倒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了?很多次我在喝多的時候,都想一個人睡算了。可是,身不由己啊。
我把車開到了王巍巍的樓下,開車門下車。其實,從停車位到她單元門口沒有幾步路,但是由於雨很大,我還是被淋得很溼。進了門,發現王巍巍正一個人雙手抱著膝,坐在沙發上看一個無聊的韓劇,見我進來,似乎也沒什麼反應,繼續盯著電視。 我將下午換下的衣服和身上的衣服都扔進洗衣機,到臥室裡換上睡衣,走出來,王巍巍還是坐在那裡看電視,也不看我。 我坐下,開始燒茶。她依舊還是那個姿勢。 我問她:“吃飯了嗎?” 王巍巍沒出聲,只是慢慢地搖了搖頭。 我又問:“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吃飯,當心身體。”
她眼睛盯著電視,冷冷地說:“身體?我的身體算什麼?你還是關心你應該關心的人的身體去吧。”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誰是我應該關心的人啊?”
王巍巍冷冷地說:“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別在我這裡假惺惺地,我早就不吃你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