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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漁的話被安清樂猛的截斷,愣怔的抬頭看他,見安清樂臉上帶著關心的責備,立馬孩子似的吸了吸鼻子,「剛才還不覺得凍腳,你說完我就覺得冷了。」
安清樂覺得好笑,挑眉反問她,「那還怪我了?」
徐漁哪裡敢怪他,嬉皮笑臉的搖搖頭。
安清樂見徐漁雖然笑著,但眼睛還是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神色,不由得相信自己若是罰她光著腳去雪地裡站著,她肯定毫無怨言。
這種被人偏愛珍惜的感覺讓安清樂心底發熱,像是一股暖呼呼的熱流,從心底流向四骸,將之前心底的丁點的不悅全都融化,將身子熨帖的舒舒服服的。
安清樂伸手拉起徐漁的手,感受到她緊張小心的回握,眼裡泛起些許笑意,「冷還傻站著?」
徐漁被他按著坐在床上,看他開啟衣櫃為她挑選衣物,滿足的眼眶發熱,怕被他看見立馬又把頭低下來。
收拾妥當出門後,徐漁低頭給安清樂低頭系大氅時,聽見他輕聲說道:「我從小習武,身子比一般男子要好。」
安清樂這話說的前言不搭後語,徐漁沒聽明白,疑惑的「嗯?」了一聲,低頭看他。
安清樂微微抿了抿嘴唇,「你早上不是問我疼不疼嗎……」
徐漁這才明白他是在回答自己早上的話,眼睛微彎,輕輕嗯了一聲,低頭牽起他的手往主院走。
徐相見小兩口迎著風雪手牽手過來的時候,才端起手邊的茶盞輕抿了一口。
萬氏坐在她身旁,見她喝茶,不由得斜睨了妻主一眼,「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在笑。」
女兒娶個狀元郎夫郎,徐相可謂是滿意極了。
「人都進了咱們徐家的門了,門外可是一群等著看咱家熱鬧的人,你可別為難人家清樂。」徐相開玩笑的口味對萬氏說道。
萬氏瞪了她一眼,「人都進門了,我還能怎麼為難他?你說小魚喜歡他,我若是為難清樂,豈不是讓小魚不好做嗎?」
萬氏心裡還是不太喜歡這個強勢的女婿,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安清樂給他敬茶的時候,萬氏見女兒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萬氏嗔了她一眼,將茶接了過來。
敬茶之後,兩人留在主院裡吃了飯,飯後安清樂跟著徐相去書房處理事務,留下徐漁陪萬氏喝茶聊天。
萬氏一時還是無法習慣女兒陪自己喝茶,尤其是看見她那副逆來順受的模樣,覺得眼不見心不煩,擺擺手讓她去忙她的木雕去吧,別在他面前晃悠。
萬氏雖然覺得徐漁和安清樂女主內男主外有些彆扭,可也沒做個惡毒的公公去為難小兩口,其實他就是想為難也摸不到安清樂的身影。
殿試之後,安清樂沒過多久就分了職位,在徐相手下忙碌著。
開春之後政務更多,安清樂即使是狀元郎,可在朝堂上仍然是個新人,要學習的東西多著呢。
起初安清樂忙碌時徐漁就做她的木雕,等著夫郎忙完公務回來睡覺,但經過幾次安清樂通宵處理公務後,徐漁就坐不住了,每天到了睡覺的點按時去書房,就坐在他面前看著他。
新成親的小兩口,總有做不完的羞羞事,安清樂被徐漁看的臉紅,手中的公務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只能跟她回去。
但一兩個月過去,安清樂許是被徐漁看慣了,已經能做到在她的注視下心無旁騖的處理公務。
徐漁心裡無奈,怕安清樂熬壞了身子,每每見他公務處理的差不多時就難得強硬一回,彎腰將椅子上的人打橫抱回屋。
往日裡安清樂也就隨她了,奈何今日他被上頭的人當著一干同僚數落了一頓,他從小到大沒被人像是數落孫子似的這麼數落過,所有的驕傲自尊被人丟在地上,這種感覺憋屈的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