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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聽那姑娘一聲痛呼,被飛去的掛麵砸得一個踉蹌,摔在了身後那一堆鍋碗瓢盆之中,“叮叮噹噹”一陣吵雜的亂響,那處便死寂下來,我連那姑娘的哼哼也沒聽見一聲……
“小芳!”賣蔥少年趕緊衝了過去,抱起來一個已經暈過去的少女。
我嘴角抽了抽,闖禍了三個大字血淋淋的飄過腦海……
這個下午,我空著肚子,穿了一身睡衣,跑了醫院,醫生檢測出那姑娘有點輕微的腦震盪,是被我砸的還是自己摔的已說不清楚,賣蔥的少年吵著鬧著報了警。
於是乎我又穿了這身睡衣去了警察局,當做備案的警察問我為什麼要拿掛麵砸人,我捂著臉說因為一把蔥……
警察的神色變得很微妙:“蔥?”
我咬了咬牙:“還有一斤雞蛋。”
警察刷刷的在紙上記錄了一些東西道:“現在要交點保釋金你就可以走了,通知你的家人過來吧。以後有什麼事會再通知你的。”
我坐到一邊,拿著電話琢磨了許久,這種事情我是斷斷不能打電話去讓老爸老媽知道的。其實這種事情我根本就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但形勢比人強,在警察們陸陸續續下班的時候,最終我還是將電話撥給了程晨。
我揉了揉跳痛的額頭:“程晨,我遇到了一點麻煩,現在在我家旁的警察局裡……”我話還沒說完,那邊嘟的把電話掛了。我深感詫異的瞪著手機,這妮子莫不是以為我犯了什麼重罪,不想理我了?
我又打了個電話過去,再次毫無緣由的結束通話了。我知道程晨斷不會做拋棄我不管這種事,但是老掛我電話又是何意?
我握著手機還沒琢磨多久,程晨便發了條簡訊過來:“等著等著,會去救你的。”我看這語氣,好似我被抓了她還挺高興一樣。我撅著嘴罵這人結婚之後越來越沒良心,唸叨著罵完之後又稍稍安下心來。
有個人可以幫到自己總是讓人感覺安心的。
我坐在椅子上乖乖等人,今天的警察局在下了班之後變得很安靜,除了幾個值班的警察便沒了人。我揉了揉肚子,餓了一天,胃空得有些難受,外面的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我抱著肚子蜷起身子,等出了一些瞌睡。
等下回去只有吃泡麵了,我想,我得吃上三包康師傅……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之時,警局的玻璃門驀地被推開,一陣寒風灌入,我緊了緊身上的睡衣,接著臉頰微微一暖,秦陌的臉忽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他蹲□子望我,微微有些氣喘,一隻手輕輕撫著我的臉頰,低啞著嗓音,緊皺著眉頭問:“哪裡痛?”
平靜的詢問,但我臉上溫熱的手卻有點顫抖。
我眯了眯眼,以為自己餓出了幻覺,舉起手像趕蒼蠅一般攆他:“去去,別煩我。”
他微微一僵,緊抿的唇角壓抑了所有情緒。下一秒他果然起身離去,臉頰旁的溫暖也隨之消失。警局的玻璃門大開,冷風灌進來將我漿糊一樣的腦子吹醒了許多。
我恍然驚覺這不是幻覺,回頭一看,我念了那麼久的人,正站在值班警察的桌子對面與他們說著些什麼。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打扮,睡衣加棉布拖鞋,估計還有一頭凌亂不堪的頭髮。
命運真是頑劣得讓人發笑。我精心準備了兩個星期,最後卻用最糟糕的模樣在最糟糕的事件中與他重逢……
值班警察嘴裡隱約傳來的掛麵和蔥倆個名詞只讓我羞憤欲死。我握緊了拳頭,徑直走出警局,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站在夜風中的路燈下,我正想打電話去抽打程晨,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電話,我沒好氣的接了。那邊的姑娘聲音很甜美:“何小姐麼?你好,我是婚介所的工作人員,今晚的‘定情’晚宴就要開始了,請問你大概什麼時候能到呢?方先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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