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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塊就是現在曲春江自己也一下拿不住,當然他可以開口向白雪要,但是如何向白雪開口?自己和方芳非親非故,只不過是認識才一個月的房東,一下子讓白雪拿出十萬塊似乎也不太合適,況且那個廖東似乎有意為孩子治病,不知道方芳是不是願意?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曲春江又給羅西京掛了個電話,對方似乎還未睡醒。曲春江告訴他四千塊他已經準備好如果有時間就來醫院去。雖然他知道這錢實際上借廖東的,但是他並不想和廖東多接觸。
事情處理完曲春江又回到了病房看著方媛媛熟睡,過了沒多久方芳又匆匆趕來,她換了一見黑色的長羽絨服完全恢復白天的素淨,說是自己已經吃過飯並不困,謝謝曲春江這麼照顧媛媛,現在醫院也沒什麼事情讓曲春江回去辦自己的事情。
曲春江也沒多說別的,只是把剛才主治醫生的話又重複給方芳說了一遍。方芳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低頭想了一會突然抬起頭咬了咬嘴唇說這件事我自己會想辦法,多謝你對媛媛的照顧。
既然方芳這麼說曲春江也就沒說什麼,又囑咐了兩句說是你自己也注意身體,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有時間也會來看媛媛的,然後留下了有些呆的方芳獨自走出了病房。
從醫院出來的曲春江不知道要幹什麼好,無所事事叼著一支菸的走在馬路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想起醫院生的事情,方媛媛那張蒼白想小臉以及方芳無奈的表情心裡終覺得堵得慌,真想找個人說幾句話,但是這件事又不知道找誰訴說好,葉家姐妹和陳梅梅都在上學自絕不能一天老去打擾,偌大的安西自己竟然找不到一個能傾訴的人,曲春江不由得想起在東新開區工作的那段日子,雖然忙碌但是感覺很充實,就是和那個火爆脾氣路卉鬥嘴現在想起來也是一種快樂。
這樣無所事事地在街上溜達,曲春江感覺還不如回舞陽縣板凳鄉,一天和老百姓拉拉家常也比自己孤獨一人在街頭無事溜達的好。但是羅西京事情沒有辦好自己就無法獨自一人離開,而這個傢伙也不說這件事到底需要自己做什麼工作,這讓曲春江感到無比鬱悶。
日子一天天過去,回到安西已經過一週,曲春江除了每天定時到二院去看望還在住院的方媛媛,接替她媽媽休息下就再也無事可幹。羅西京自從那天晚上在醫院見了一面再也沒有出現過就好像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連曲春江準備好的四千塊也不過來取,惹得曲春江幾次打電話,婉轉的詢問跑資金的事情到底辦的怎麼樣了,對方總在電話裡支支吾吾說再等等,曲春江再也不好說什麼。
看到羅西京這個態度曲春江有時候想放棄這條路徑另想辦法。他甚至想到工程造價一共將近七十萬,可以讓白雪從股市上抽出一部分資金做當社會贊助,然後可以在板凳鄉每戶再交點錢籌措一部分。像這種農村修路,老百姓每戶交錢的事情很常見也不是什麼違法的事情,但是板凳鄉的老百姓太窮了曲春江擔心根本叫不出這點錢,他甚至想到了可以向社會拍賣那些石礦的開採權來籌措資金。但是這些辦法都需要有人去操作,比較費時費力兩個月時間估計看不出什麼動靜,況且讓白雪出這麼多錢似乎也有點對她不公平,畢竟她的資金有限還需要展自己的事業。所以曲春江只好按捺下焦急的心情等待羅西京的回話。
時間又過了三天曲春江實在忍不住準備給羅西京打電話問到底事情有沒有眉目,他卻接到了羅西京主動打來的電話說是今晚七點有事情要找他談一談,地點定在了在省委大院門前街道上一家叫碧純軒的茶樓,具體內容在電話裡羅西京卻沒說,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羅西京搞這樣神神秘秘讓曲春江感覺有些奇怪,不過既然答應了就要去一趟,到了晚上曲春江換了一身西裝,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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