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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了決心,此生就要她,不離不棄。
“囉唆,把手臂抬高,你的傷口要縫。”她審視了一下他的傷口後說。
他不屑的撇撇頭。“小傷口而已。”
“是嗎?”她壞心地往傷處一拍,傷處又泛出血絲。
“噢——你……你是故意的。”好……痛。
受傷時還不覺有痛感,一用清水洗滌傷口才知真的很痛。
“對,我是故意的,想揍我一拳洩憤?”眼一吊,她取出特製銀絲。
“這……是什麼?你不會打算充當外科醫師替我縫傷口吧!”他膽戰心驚。
“說謝謝,本權威替你動線是你莫大的光榮。”
銀色絲線乃取自紫若養了多年銀蠱吐的絲,本身柔軟易穿透表皮,具有生肌縫合傷口的藥性,她用利益輸送法交換得來的。
“別開玩笑,連針都沒有就直接穿……咦!不會痛?”明明絲線穿過面板,怎會無痛覺?
“沒見識的人少開口,人家才不會以為你土到極點。”
風天亞很快地處理好他身上的傷口,接著開啟一小四方盒,奇怪刺鼻的味道從黑泥中散出,她用敷面用的小木片挖了一點黑泥。
任行傲當場臉色變了變,嫌惡地擰眉。
“不要告訴我,那玩意兒將塗在我身上。”
“好。”
話一落,她倒聰明地將黑泥抹在透明塑膠袋,直接往他淤血腫起處貼去,指腹順時鐘推揉著,他光是哀哀大叫地七躲八閃,分不出心埋怨。
風天亞等於是追著他跑,滿屋子吼聲不斷,最後她心一狠,往他腳脛用力一拐,再順勢推了他一下背,人就趴伏在床上任人宰割。
大步一跨,她兩腳又開跪坐在他身側,不顧他的意願抹藥推拿。
“你……算是女人嗎?”他的五官因疼痛揉成一團。
雖然疼痛不堪,但他心裡是很樂的,因為有“肌膚之親”。
強迫她搬進來快十天,兩人一直“相敬如賓”地各睡各的床,即使在一牆之隔的他渴望得要命,仍尊重得不越雷池一步。
一再的明挑暗示還是不得其門而入,他沮喪得想到外面找個女人發洩慾望,以免自己會強暴她。
每每念頭一起,他就開始怪自己沉不住氣,佳人都已經在身側,他還下流地要找替身發洩,真不是個男人。
“除非你的性嗜好不是女人,那我的性別就值得懷疑。”
他頗為遺憾的嘆了一口氣。“直接讓我驗明正身不就得了。”
“喔!你想看我的身份證呀!”她刻意曲解他的含意。
與聰明人對話要用腦,與遲頓之人對話要用心。
若與風天亞對話,準備救護車吧!會中風。
“揉輕一點,你確定是祛淤消腫不是在報仇。”
唉!美麗的小腿肚。他無暇欣賞貼在股側的小白蔥。
“天馬行空是寓言故事,你已經老得不適合做夢……嗟!手拿開,受傷還想搞怪。”
手一拍,揮掉他爬上她大腿的賊手。
“亞亞——施捨愛心給一個受傷的男人吧!”他改摸另一隻大腿。
風天亞冷笑地將妄動的手往後一扭。“男人是野獸,受傷的野獸比男人更危險,你的生物老師沒教過你嗎?”
“此言差矣!危險的男人是因為美麗的女人而存在,你的社會學一定沒修完。”
故作無力的屈服,任行傲一見她有鬆弛的模樣,以雄獅之姿一翻,雙手有力的扣住她的一手和腰肢,以身體重量壓制她。
在她張口欲言時,俯身而下的唇舌侵佔她溼潤的柔軟地,他原本就單薄的衣衫使原本就緊張的性張力更加不可收拾。
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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