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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更要顧淮庭死。”季非說得輕描淡寫,不仔細聽還以為他在說什麼家常。
而就在刑江茫然的時候,季非突然話鋒一轉,“他真的沒有碰過你?”
刑江皺眉,剛要否認季非就抱著他的肩膀壓了下來。
空氣被瞬間掠奪,變得粗重的呼吸,季非吻得十分粗野。
刑江用力推著壓制住他上身的男人,卻被一口咬破了嘴唇,有些吃痛的皺緊了眉頭。
季非趁著他低呼一聲的時候吻得更深更激進。
“唔!放……”刑江的位置處於弱勢,怎麼也推不開身上的人,雙腿使力在被子裡踢蹬,卻被季非的雙腿連同被子一起牢牢夾住,像條毛蟲一般扭了半天也沒掙開。
胃裡已經開始犯惡心了,沒多想便咬了下去。
“啊!”舌尖被咬破了。
季非捂著嘴抬起頭,一手還撐在男人的胸口壓制著他不讓他坐起來,看他有些狼狽的大口喘氣,臉色發白。
逃兵21
“吭……”臉上重重的捱了一拳,打得季非眼冒金星,拼命晃了半天才看清眼前男人那張帶著些被羞辱之後憤怒的臉。
擦了擦嘴角磕破流下來的血,季非盯著刑江,慢慢、慢慢的笑了。
“呵呵,我改變主意了。”季非突然湊近刑江的耳邊,語氣曖昧不清,“我不想那麼輕易的放你回顧淮庭身邊了。”
張口咬上刑江的耳朵,感到貼著他的男人一顫,抬手就想再給他一拳,還好他反應快,一手擋了下來,牢牢握住,發出輕笑,“還想揍我,你以為我是誰。”
刑江看著他那張臉,突然想到了顧淮庭,這及其相似的表情。
“季先生,我很抱歉。”抽回手,把人推開一些,刑江抓過脫在邊上的襯衫披上,“我不知道你剛才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只是幫你做事的人。”
“Zuo愛也是做事,你怎麼不幫我做?”季非看著男人敞開的領口,挑釁的抬起視線,“還是說你比較喜歡像顧淮庭那樣年紀稍微大些的?”
“不,我想你弄錯了,”刑江坐正了身體看著季非,“我把你當成弟弟,當成救命恩人,而顧淮庭……他是你的對手,現在來說也是我的對手,就是這樣。”
看著季非越來越糾結的神情,刑江又補充了一句,“你是男人,而我不喜歡男人。”
話一出口心裡突然有股強烈的波動。
似曾相識的對話,他跟顧淮庭也說過。
可總覺得同樣是說“喜歡”這兩個字,含義卻有點不同。
是不喜歡和男人Zuo愛,還是不喜歡男人……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或者這兩者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是嗎?”季非揚了揚眉毛,不怎麼在意的樣子,“沒關係,等搞垮了顧淮庭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來。”
“……”刑江本來想說等搞垮了顧淮庭他或許就離開幫會了,可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季非比他想象得還執拗,難保他現在說了這話會有什麼不利於自己的變數。
究竟是怎麼了,難道這年頭就那麼流行男人跟男人搞不清楚麼?
或者只是為了尋求刺激?
包括那些人也是……
刑江閉了閉眼睛,有些無奈的重新躺回床上。
在和季非相處的三天裡,季非對外宣稱把他關在屋子裡,要好好“招待”他,而在私下又幾乎是對他百依百順,又要面子又忍不住想要討好的樣子讓刑江十分為難。
怎麼會變成這種麻煩的情況……
看看捧著燕窩要往他嘴裡送的男人,刑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抱歉了,刑江,”季非把棒子拿在手裡,“忍一忍。”
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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