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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頭一次有點想敲打面前這個人。他可是好吃好喝的供了沉姬十幾年啊,還都沒還從何說起。再說清白?你有這種東西嗎?被毀掉清白的是他好不好——這麼說也有點奇怪。
咯咯笑著的沉姬心情大好,拍拍手說:“所以你快死了這條心吧,我才不走呢,那話怎麼說的?還沒回本呢。”說罷將張起靈扶起來往臥室走,又添了一句:“你的確是操太多心了。時間這東西對我來說就像無物一般,跟著你湊著熱鬧也不過是打發時間而已,你可別覺得我是不捨得。”
照顧小孩子可累了呢,要不是有趣,誰要留下來。
她扶著張起靈側躺在床上,然後自己躺進床裡面去滿足的打了個滾,滾到張起靈面前把他沒受傷的手摟懷裡之後微笑著說:“我怎麼也覺得你是個有趣的人,便讓我再跟幾年吧,不然日子無聊下來可怎麼辦。”
張起靈看著毫無心機迅速入睡的沉姬,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沒有把她搖醒扔出去。大約是一個人太久了,他鬼使神差的覺得,沉姬這樣的人陪著他,他平日裡倒也能不那麼機械了。
但,生死有命。若有什麼不測,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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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傷好之後就回了長沙。此時的長沙再不是當年九門提督的長沙了。但這些改變對張起靈的影響至多是對襟褂子換成了中山裝,沉姬的寬袍長裙變成了一件件手工的精緻旗袍,間或有幾件列寧裝偶爾換著新鮮。
張啟山仍舊是長沙的一把手。他在建國裡出了不少力,和領袖也私下裡有聯絡。雖不確定,但張起靈猜得到領袖是有所圖謀。他在這沒什麼牽掛,至多惦念著張啟山這一支旁系,但要說起他手裡這個張家,那是真無所謂,要玩多大的他都管不著。
這次回來,是想給張啟山打個招呼的。他年歲漸長,原本因張家變動而擱置的一件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廣西啊……倒也不是不方便去。”張啟山考慮了一會,遲疑著開口。廣西的張家古樓一直是他的一個心病。張啟山祖上算是被放逐出來的,死後不被允許葬進祖墳。因此不管是落葉歸根的情還是不被承認的屈辱感,張啟山對張家的執念深可見骨,再加上一些後來的原因……總之當初尋找張起靈也是為了能讓他帶自己找到張家古樓,沒想到張起靈發作過失魂症,一切只好從頭開始。
自從張家古樓最後一次遷在了廣西,那之後的每一位張起靈都需要紋一個麒麟紋身,大約是還小的時候就紋上去的。紋身很特別,除了會隨著體溫變化而消失出現之外,還是一種身份的象徵,為了張家人在廣西那種地方出入古樓方便而設計的,雖然用不上幾次。張起靈原本應該剛被選出時就送去廣西紋身,結果因為張家突逢事變,他又忘了大部分事情,以至於拖到了現在。
張啟山考慮了一下,心裡隱約覺得沒有上一屆張起靈帶著,眼下這位能不能得到那邊人的認可還是個未知數。但什麼都不做並不是他的風格,再加上和領袖商量的事情需要對任何人保密,張起靈這個身份太過尷尬,如果張起靈起了問的心思他是不可能完整瞞過去的。因此張啟山很快就同意了,和張起靈商量過後,決定半月之後出發。
此時正值春末,日光正好。
作者有話要說: 張啟山,二月紅,丫頭,這三個人在老九門裡給我的印象是第一深的。二月紅真心疼丫頭,結果張啟山抓住了這根軟肋,所以最後丫頭死了,二月紅跟他下水了。二月紅揹著丫頭在張啟山門口跪了一晚上那一段真的是看的心碎啊三胖子你個混蛋_(:з」∠)_
其實很好奇張啟山點了三盞天燈之後抱得的美人是什麼樣子的,我想象中應該是和沉穩的張啟山不一樣的一個人,明豔熱烈張揚,但是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