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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色紫砂茶盅,滿眼都是即將聽到八卦猛料的興奮。
柳氏的這套“子非魚”紫砂茶具別具一格,茶壺和五個顏色不同的茶盅都是似魚非魚、非方非圓的造型,取“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之意。
睡蓮愛不釋手,曾經腆著臉求要這套茶具,柳氏說,這是先皇后親手燒製的絕版,臨終前賜給她當嫁妝的……。
睡蓮當即禁口,再也不提此事。不過睡蓮每次來拜訪柳氏,柳氏都會取出這套寶貝茶具和睡蓮分享,算是彌補吧。
在睡蓮眼裡,柳氏如同這套“子非魚”茶具:神秘、大氣、明明覺得其意境深不可測,可就是控制不住想要去了解、去揣測。
柳氏捧著淡青色的茶盅沾了沾唇,說:“你要記住,物極反常必為妖,凡是看起來巧合的事情,裡面幾乎都有不為人道的□。”
“那永定侯太夫人為何在眾目睽睽之下,在靈堂暈倒?”
“為何太夫人懷有二個多月的身孕卻不自知?,嗯,女人一旦懷孕,初期別人看不出來,自己斷了月信會不知曉?唉,你已經十歲了,這種事我不妨提前告訴你,女孩子到了十一二歲,可能就會葵水初潮……。”
柳氏細細解釋了一番,說明應對措施。睡蓮假裝臉紅,含羞帶怯的聽完了。
柳氏接著說道:
“為何老侯爺會突然一病不起,並很快撒手人寰?嗯——。”
柳氏頓了頓,看著睡蓮一臉孩子氣的模樣,尋思自己該說不該說這種事,最後還是否了,含含糊糊道:“老侯爺若真有偌大的隱疾,太夫人不可能有孕的。”
睡蓮懂了,柳氏是想說,若男人真的“不行”到那個地步,不太可能有生育能力吧。但太夫人確實有孕,所以老侯爺的身體還是好的,並不會的短短一兩個月就吹燈拔蠟。
“嬸孃的意思是,太夫人有孕,那個庶子擔心一旦嫡子出生,他爵位不保,就弒父求富貴……。”
“噓。”柳氏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低聲道:“這只是我的猜測,不過我自己覺得這個猜測比那麼多巧合要靠譜的多。”
嬸孃說的話很有道理啊,關鍵時刻,為求富貴放手一搏。睡蓮說:“如果屬實,那位永定侯太夫人是故意在靈堂暈倒的吧,她沒有老侯爺庇護,擔心庶子暗地下黑手,所以乾脆當眾演了一場戲,以保住肚子裡的孩子。”
柳氏點頭道:“永定侯太夫人是繼室填房,十六歲的花樣年紀嫁給了四十多歲的老侯爺——那個庶子比她年紀還大呢,已經成了氣候,那裡是她有手腕挾制的?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她的人生是一場悲劇。”
一枝梨花壓海棠,那裡會有好的結局呢。睡蓮也感慨:難怪許三叔是那麼個放蕩不羈的人,上無父母管教,永定侯腦子被人擠了才會對這個嫡出的弟弟好吧。
如果弒父是真,那麼這位許三叔能活蹦亂跳到現在,簡直堪稱奇蹟啊!
柳氏和睡蓮又說了會子話,話題基本是圍繞著葵水初來後的處理方式、飲食禁忌等各種注意事項,柳氏不僅反覆叮囑,而且還要求睡蓮複述出來!不能遺漏任何一項!
睡蓮內心又是好一陣感動:這種生理啟蒙原本是自己生母做的事情吧,生母不在了,但有嬸孃在,沒有跨不出去的檻……。
張嬤嬤挑著門簾進來,打斷了睡蓮的複述,張嬤嬤面有驚訝,說:“松鶴堂老太太那邊遣了人來,說魏大舅給睡蓮送了生辰禮物來了!還要見見九小姐!”
什麼?魏大舅?今日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吧?!
不是說自從魏大舅上門討要妹妹嫁妝被趕出顏府後,從此顏魏兩家再無來往了麼?
這十歲生日過得忒戲劇化了,各色人等紛紛粉墨登場,這是唱得那出戏啊?!
睡蓮驚詫無比,柳氏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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