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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了點頭,即便九哥不說,他也不會讓福晉碰弘晸一根汗毛,自個兒府裡三年來一點兒聲響都沒有,他可不信裡面沒有自家那福晉的手筆在,“九哥自去忙吧,我都省得。”
九爺低頭拍了拍弘晸的腦瓜子算作道別,便大步流星地邁步離去,等到出了十阿哥府坐上馬車,就吩咐車把式快馬加鞭,儘快趕到宮裡去。也就花了一刻鐘,九爺就進了紫禁城。紫禁城裡外來的車馬一律不得進入,況且此行還是要做得隱秘些為宜,遂九爺只帶著他府裡的太監總管何玉柱直奔一處荒涼的宮舍疾步而去。
此時不過是未時剛過了一刻,離宗室宴席還有一段時間。九爺靠著引路蟲的指引慢慢走上了一條陰暗的小路,路上的冬雪積得很厚,人踩到雪面上就會咯吱咯吱作響,細聽過去,裡面還有枯葉被壓碎的沙沙聲,想來這裡秋天時就不曾有宮婢打掃過落葉,甚是荒涼。宮裡總會有些角落,貴人的步履永遠不會踏足其間,被分來此地的宮人也都會找門路儘快離去,所以不曾打掃自然也說得過去。
荷包裡的震動越來越頻繁、越來越規律,九爺知道黛檬就在附近了,此處唯有一個破敗的宮院,九爺此刻在宮院的後牆外,想必黛檬就在院子裡,九爺繞著變得灰突突的紅瓦牆壁繞了小半圈總算看到了宮院的正門,同時也看到了太子正一步一步欺近黛檬的身影,九爺瞳孔一縮,快步走了過去攔在了太子的面前。
“太子爺,弟弟在這兒給您請安了。”九爺深深地一揖,卻實打實地止住了太子妄圖靠近黛檬的角度。
黛檬瞬間就放鬆下里,九爺就擋在她面前,把她不想要見到的通通擋在了視線之外。這一剎那的感覺很微妙,有辛酸、有委屈、有愉悅、有歡喜,黛檬覺得更多的是慶幸。果然,她沒有看錯人,她就知道九爺對她的心意是真真的,必不會放任她被人欺負,這不就急急地趕了過來,她並不是男人們爭權奪利下的戰利品,也不是九爺用來釣魚的魚餌。黛檬的目光注視著九爺已經溼透了的棉鞋和下袍子沾染的雪漬泥點。
太子出離了憤怒,面紅耳赤,眼裡皆是邪佞,他養的人都是吃白飯的嗎?連攔住區區一個九阿哥都攔不住?他此刻當然不會知曉在他背後發生的事端,手底下三個會功夫的小太監在剛剛九爺閃身而來的瞬間就被白河兩三下給撂倒了,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起來。而那個剛剛受過凌、辱、衣衫不整的庶妃脖頸被砍了一手刀,如今已然暈迷。
“好!好!好!九弟跟弟妹倒是心有靈犀,只是九弟還是來晚了一步,你家福晉的身子果然曼、妙、銷、魂。”
九爺好懸噴出一口血來,他並不是懷疑黛檬會受辱,若是真到了那個境地,白河自然會按照他事先指示的那樣親手殺了太子。九爺還不想破壞遊戲規則,可一切的遊戲都是建立在黛檬安穩的基礎之上,否則即便未來會變得驚濤駭浪、動盪不安,他也會不管不顧拼個魚死網破。九爺只是憤恨,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又不是花樓裡的姑娘,如何可以被別的男人品頭論足?
九爺強自忍著憤恨,仿似不經意地開口問道:“太子,不知您當日給弟弟送來的點心裡究竟放了什麼?”
太子輕蔑地看著九阿哥,聽說他府裡來了個神醫,也對,不然黛檬的身子如何會調養到可以生育子嗣,當年他可是親眼看到黛檬狠狠跌落在地上摔傷了骨盆的,看來那個神醫也有些不凡,不過再怎麼不反也沒有用了,既然吃到肚子裡了,憑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太子撫了撫袖口,風姿凌然地站立著,傲慢略帶著不在意地說著,“九弟,你倒是機警,我看四弟雖說總跟你混在一處,可他一定不知道吃錯了東西,說說看,我聰明的九弟,你發現了什麼?”
九爺將手放到背後,摸到了黛檬遞過來的滑膩手腕,心下稍安,回說道:“不過是知道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太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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