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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地氾濫成災。
「既然愛他,為何要把如此重要的印信放實在他房內,難道你不知這視同反叛的舉動會?成多嚴重的後果?若是廣陵王不服,說不定會因此牽動駐守南都的軍隊群體激憤,屆時引爆一場戰亂,你可擔負得起?」他一臉嚴峻肅然地凝視她梨花帶淚的蒼白小臉。
雖然他也算是共犯之一,但她必須承擔大部分的錯。
「羽竹愚昧,羽竹該死,請太子恕罪……不,請太子立刻將羽竹處死!」她直挺挺地再次跪地,順勢把眼淚擦乾,燦眸裡淨是堅定無懼。
她差點就犯下滔天大罪,所以她是罪該萬死,死有餘辜。
「哦?難道你不怕死?」弔詭的光芒一閃而過。
「夢羽竹不怕死,只求太子能放過被夢羽竹無辜拖累的廣陵王,夢羽竹來生必將結草銜環,以報太子大恩。」若是君爺能平安無事,要將她立即處斬她也無怨言,反正,她也只剩下一人孤伶伶地活在這世上,無所謂了。
「結草銜環就不用,不過,我若是要收你,你肯或是不肯?」教訓完她,他硬是憋住笑,神色冷峻地睨視受驚的她。
「太子!」夢羽竹瞠目結舌地驚呼。
「夢羽竹,回本宮的話。」
「不!太子,夢羽竹已經是君爺的人,就算是死,夢羽竹的魂魄也要長伴君爺一生,所以……」她彷彿突然被放置在灼熱的熾焰之中,全身火燙不已。
夢羽竹不知道太子爺為何會故意跟她開此玩笑,但她此生除了君爺外,絕不會再侍二夫了。「你的意思是不肯*?」他的口吻明願透露出不悅。
「除了這件事,夢羽竹可以答應太子任何事,求太子息怒。」夢羽竹一驚,唯恐太子會因此降罪在君爺身上,遂激動地向他磕頭。
「你別磕了,再磕下去就換成我有事了。」夏常昭有些吃驚地想扶她起來時,他突然悶哼一聲,接著便被一股力量給撞開。
他微怒地看向來者,卻在一見來人之後,悻悻然的摸著鼻子悄然離開。
仍舊頻頻磕頭的夢羽竹根本不曉得這瞬間的變化,她只知道自己突然被一股猛烈的力道給托起,整個人被抱進一堵堅硬的厚膛中,幾乎無法動彈。
「太子,你放開我、放開我……」夢羽竹驚駭得腦中一片混沌,不斷地掙扎、不斷地叫喊,就是難以掙開他似鐵的雙臂。
如果她的心不是這麼的紊亂倉皇,她一定可以分辨得出這熟悉的男性氣息及令她依戀的胸膛是屬於誰的。
強悍有力的雙臂緊緊鎖住她纖弱的嬌軀,並且越縮越緊。她被鉗制得幾乎不能呼吸,尤其是她臂上的傷口因這股巨大的壓力而疼痛不堪,她不禁逸出痛楚難耐的呻吟。
「該死,你居然受傷,段婁是怎麼保護你的?」夏常君倏然鬆開雙臂,面色深沈斂凝地檢視她的傷口。
段婁的回報中並沒有提到她受傷一事。
「君、君爺?你沒事?你真的沒事?」乍聽這道陰鬱的嗓音之後,夢羽竹猛地一窒,雙眸錯愕地凝視眼前這張邪恣的英挺輪廓,下一瞬間,她眼眶一紅,激動不已地摟抱住他。
「是誰傷你的?說!」夏常君扳開她的雙手,語調犀利冷冽。
「君爺,是竹兒該死,是竹兒對不起你,害你被太子誤會……君爺,請你原諒竹兒……」夢羽竹緊緊握住他的臂膀,眼淚撲簌簌地掉落。
「先告訴我傷你的人是誰?」夏常君甩開她的手,在她重心不穩時,詭異地覆上她的背脊,冷悍地將她的嬌軀毫無縫隙地貼合他霸強的身軀上,願然是要她用身子去體會出他誓在必得的答案。
「傷竹兒的人是誰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願意釋放君爺了。」夢羽竹又哭又笑地綻出一抹令人覺得心酸又心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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