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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皇宮,我要讓他一無所有!”
她神情激動地丟下狠話,隨後裝昏了過去,她知道過了今晚,他對她的戒心便更減了幾分。也不枉費她冒著風險借醉將他大罵一通,她半摻假的話語,目的就是讓他放低對她的戒心。現在目的已達到,她也的確有些醉意,若是再說下去,她怕自己會真的露餡。
北宮墨適時地接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語道:“不會喝酒,就別逞能。”
他將北宮青移至床榻之上坐在床邊輕嘆:“忘了他吧,他不值得你為他如此。朕以後會好好疼惜你,不再讓你受任何委屈。”
北宮青處於半醉半醒中,但他的話還是一字不漏地傳入她耳中,他應當是開始相信她了吧。這個發現令她欣喜,可同時心中酸澀苦辣樣樣不缺。端木俊,她前世的冤家,她要如何做才能將他徹底從心底拔除?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句話說得再恰當不過,若換作平日裡,區區一壺酒根本不算什麼,可這晚,北宮青卻一醉不醒,做了整整一夜的噩夢。
再醒來時,看到魏姍姍在床榻旁伺候著,她邊起身邊探問道:“姍姍,你近來好嗎?”
魏姍姍為她取來衣裳伺候著她更衣,一邊回道:“回公主,奴婢一直在靈毓宮守著,哪裡也沒去,也沒有人上門來找麻煩。”
北宮青點點頭,心想在她不在的期間,她的寢宮應當是相安無事的,畢竟這宮裡若是有人要找麻煩也是找她的。突然想到上次酒宴上的事,隨口問道:“季貴人的死,宮裡調查得如何?知道是何人所為了嗎?”
魏姍姍回道:“據說是當日侍酒的太監下的毒,皇上震怒,將當日隨侍的一眾太監二十餘人全部問斬。”
果然是北宮墨的性子,狠辣殘忍。若說是太監下毒,根本是無稽之談,那背後之人的目的絕不單純,可這些又與她何干?北宮墨越是日夜不安寧,她便越是開心。
“對了,前幾日不是春闈選試嗎?知不知道誰中了頭三甲?”從北宮澄那裡探聽到近日正在進行春闈選試,她不由地期待和焦慮,不知道林峰究竟能不能從眾多考生中脫穎而出,摘得桂冠。
魏姍姍回道:“奴婢不知,不過聽說皇上今晚要宴請新科狀元,文武百官都會到場。”
北宮青感興趣地問道:“晚宴幾時開始?”
魏姍姍道:“酉時。”
今晚的宮宴沒有邀請女眷,就連妃嬪也不曾參加,當北宮青獨自踏入宮宴時,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聚焦在了她身上。她今晚特意穿了件盛紅的宮裝,那是她從衣櫃裡整翻一遍後自我感覺最為光鮮的衣裳。
“三公主駕到。”
鳳頭釵,琉璃墜,環佩叮咚,瓊姿花貌,清眸流盼,全場的人都為之驚豔。誰都知曉三公主處事低調,平常皆以男裝示人,即使參加宮宴也素裝出席。而今晚盛裝打扮的她耀眼而奪目,似大大地有所不同。
北宮墨注視著她,也不免微閃了下眼眸,用慵懶的語調問道:“皇妹今日怎麼會有興致來?”
第二十四章 割發斷情
北宮青今日有備而來,自然不會讓他察覺自己的真正用意,微微欠了下身,算是行了禮,牽唇淺笑道:“皇兄,聽說今日南翼的使臣也在此,臣妹想託使臣送件禮物給端木陛下,恭賀其新婚大喜。!”
北宮墨略微有些詫異,目光轉向了右席的使臣,說道:“哦?這位是劉大人,不知皇妹想託他送何賀禮?”
在眾人的矚目下,北宮青輕甩青絲過肩,匕首出鞘,金光閃過,一束青絲蕭然落下。
髮膚受之父母,當眾割發,無疑是件令人匪夷所思之事。而她根本不在乎,忽略其他人驚詫的目光,她素手輕揚,將青絲握於掌心,巧手打了個結,隨後用巾帕包裹,交到使臣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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