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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這邊則是武宗眾望所歸的三師兄趙齊天奪得,趙齊天本就淡泊名利不與世爭,在一氣相連的武宗內很有聲望,不像文宗這邊雖是讀書人名聲卻看得那麼重。
故事就是在顧家威奪得華夏文骨稱號的七年後開始的。
這一年是趙齊天的弟子趙鋒入世之年,這一年李彥才四歲,這一年顧城嚴叫了趙鋒“趙瘋子”,這一年李洲算計了整個京城。顧家威與趙齊天兩人本就合不來,顧家威太看重名利,認為讀書人沒有功名就什麼都不是,而趙齊天卻只是一個不動腦子的武痴。華夏兒女多豪傑,這句話說的沒錯,顧家威的無名師門更是培養這類豪傑的洞天福地,只是在他們師傅還活著的那七十年來說。
顧家威忘了讀書人之間的謙和禮儀,太過於經營,以致十年後再一次爭奪華夏文骨這個稱號時動用了卑鄙的手段。那一年,趙鋒大鬧京城,李洲聞名京城,顧家獨霸京城。這是後續,暫且不表。
坐在警車上聽完葉添龍講述這其中隱情的顧城嚴陷入深思,這其中有太多不對了,葉添龍說的話讓他深陷漩渦無法自拔。顧城嚴擦了擦乾澀的眼角,閉上眼睛問了一個這種橋段都會問的問題:“其他三個潛呢?”葉添龍自然也是回覆一個這種橋段都會出現的“不知道”。也是,按照葉添龍說的,再是十年前那四個第一代潛跟自己說的話,他就可以聯想到潛的隱秘程度,甚至可以瞞過龐大的國家機器不就是因為他們互不相識從未有過交集嗎?說不定哪一天他們就在這偌大城市中擦肩而過還不知道呢。
待到紅綠燈,一直開車的顧海此時回過頭來,納悶的問道葉添龍:“誒,話說你們怎麼這時候才來啊?”顧海這個自來熟,一點沒有對待上司該有的語氣。葉添龍也不在意,聳聳肩好笑的說道:“當然是有人指使的啊。”顧海明白了什麼,點點頭有些鬱悶的轉頭開起車來。顧城嚴沒有再說什麼,略微失神的看向外面行人漸漸多起來的街道,霸天煥的死對他來說打擊太大了。
此時京城郊區的一棟別墅內,李洲正推著一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在花園散步。他慢慢的邊推著輪椅前行邊說道:“城嚴與秦家胡家的人在紡織廠有了一次大規模的交火,所幸的是城嚴安然無恙,只是朝天闕剩下的人也不多了。”顧城嚴原以為他瞞住了李洲,其實一直在監視顧城嚴的李洲根本沒有被他那小伎倆騙過去。安靜的聽著李洲說話的老人低沉著聲音說道:“你是不是有些什麼忘記告訴我了?”李洲苦笑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啊。”老人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活久了,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遇到過啊?”李洲點點頭,苦澀的回答:“您說的有理,霸老爺子他。。。。。。”還沒說完呢,老人抬手製止了他想說下去的念頭。他搖搖頭,自己撐著輪椅的車輪往前,對著跟在自己身邊的李洲感嘆道:“我只是怕聽到那個字而已,活得久了,也開始怕了啊。”李洲欲言又止,“老師。。。。。。”
老人正是那個名震天下卻為了名聲不擇手段的卑鄙君子顧家威,顧家威蒼老的臉上泛起苦笑,他疲憊的說道:“老了才知道對不起很多人。”李洲沒有搭話,只是默默的跟著,顧家威抬起手讓一邊候著的傭人拿過了柺杖。李洲連忙伸手想要扶著老人,可是老人卻揮了揮手讓李洲退下,他艱難的站起身,自顧自的邊走邊說:“當年,趙師兄也是這般過來求我放過趙鋒,我答應了。”
李洲恍然大悟,說道:“所以您就讓我放他一馬不僅僅是因為他是您師侄的關係?”老人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不是那種幫親不幫理的人,上頭要他死而我只能那麼做。”說完不停,又說道:“我欠趙師兄一個很大的人情。”李洲不語,他自然不會說出當年他已經猜到了這種駭人話語。顧家威有些懷戀的看向天空,溫聲道:“所有人都走了,師傅一走,大家都要走了。天煥師兄走了,齊天師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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