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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頭惡狼,將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喜事,變成了噩夢。孟清簡直氣得牙癢發恨。
“誰讓你運氣那麼好呢?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季琅道,“既然你這麼投懷送抱,我又怎好推卻拒絕你呢。”
季琅說著擒著孟清的腳,將孟清的腳向上壓在了他自己的身體上,另隻手伸手捏開了孟清的嘴巴。
“!!!”
孟清就這樣瞪大了眼睛,被幫著雙手,鉗制著雙腳無法反抗地看著季琅衝自己的嘴巴吻了上來,還將舌頭伸了進來。由於被季琅死死地捏著兩頰,嘴巴無法合攏,導致牙齒也無法動用。
就這樣被季琅在嘴巴里肆虐了個遍。
他的技術一看就很老道,即便對方僵著不會動,單方面的舌吻都被他吻得□十足,持續了很久。
直到季琅鬆開了孟清的嘴巴,孟清也仍然處於怔驚中,忘了合嘴。
就連攝影師那次,對方也不過是想動手動腳還沒成功,揍了對方。
而現在,竟然在自己反應過情況之前,已經被真槍實彈地溼吻了去。
這對孟清世界觀的衝擊實在不小,以至於他失神地都忘了呼吸。
季琅伸手擦拭了擦拭孟清僵著嘴流下來的口水,拍了拍他的臉,故意挑釁道:“真爛,你們一家的技術都這麼爛嗎?”
孟清這才回過神了,知道季琅的那個“都”字指的是誰。季琅也對步哥做過這種事嗎?季琅和步哥到底。。。。。。
不可能!雖然他知道娛樂圈水深,但。。。。。。不可能!。。。。。。
但孟清很快讓自己不要去多想,不在思想中亂想步哥。
孟清咬緊牙關,不讓季琅的那句話得逞道:“從我的身上,滾下去!”
“長夜漫漫,這還剛開始呢。”季琅故意笑得一臉曖昧地說道。
孟清被綁著雙手,手腕感覺都被磨紅磨痛了,想去踢季琅,又因為被鉗制到腳發麻而無法動彈。
苦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還感到自己除了一件被季琅硬套上去為顯情趣的白襯衣,什麼都沒穿。
因為他有裸睡的習慣,所以說季琅反而是給他穿上了點什麼。
但也就是說,他現在光著□,僅一被角蔽之胯部。
季琅擒著孟清的足腕,舉著孟清十八歲少年般的光溜溜的大長腿,裝作聞了聞,要親上去,道:“互利互惠的事,有什麼不好?”
心中記仇著孟清揍自己和吐在自己身上的事,哪會如此輕易放過孟清。
孟清知道自己在季琅心中的定位人設,咬牙不語。
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這一分一秒對他而言都是煉獄般地煎熬,但他什麼聲音也不能吭。那隻會浪費自己的力氣,這已經是在季琅的地盤了,他做什麼都是無用功,指不定還會引起季琅嗜虐心也不一定。
步哥和自己說過,季琅這種人如果做了什麼事,只要不搭理他就好,他就是那種對方越不爽他越來勁,只要不搭理他他也就自知沒趣了的無聊之人。
當然他知道,不管是步哥還是自己,都從沒想過,會是這種事。
孟清強忍著,為了步哥的計劃,為了幫到步哥,不破壞和季琅的關係。
“你能來溫泉酒店真是太好了,今天泡過溫泉了吧?面板滑滑嫩嫩地剛剛好。”季琅道。
孟清皺了眉。
這句話簡直像在說自己把自己養肥嫩了送到他嘴邊讓他吃一樣。
季琅在孟清敞開的胸膛上一路啄米上去,情至深處,鬆放了孟清的腳,去輕撫孟清的臉。
還去扒拉孟清的嘴,想把手指伸進去玩弄口舌。
一邊一路親吻到了臉邊,伸著舌頭又舔又吻,把孟清的臉弄得溼溼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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