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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南之看著那玉佩,愣了片刻。
“嘿嘿,你也忘記了吧?”宋天天無比得意地奚落了一下,卻發現白南之始終沒有露出她想象中那恍然大悟的神色,只是默默握住那玉佩,變得哀傷許多。
“南之?”宋天天詫異地問,“你……記得?”好嘛,記得就記得,她一向知道他的記性比她好,但是這哀傷是怎麼回事?
白南之握著那塊玉佩,半響後鬆開,遞迴到她手中,笑道,“真不容易,隔了這麼多年才找到第二塊。”
“南之……你想到了什麼?”宋天天問。
“沒什麼。”他說著,神色也恢復如常,“不過是一些開心的事情。”
“南之,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找到第三塊。”宋天天道,“只剩那最後一塊了。”
“在這個時候?”白南之按了按額頭。“好吧,你有什麼線索嗎?”
宋天天一聽這話,便洩了氣坐到了一旁。
之前被她塞到衣袖裡的那份奏摺摁著她了,便被她取出來再翻了那些名單一眼,又給丟到一邊。
白南之搖著頭幫她拾起,順便看了眼,正巧瞅到某個名字。
他的臉色驟然一變。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也很好奇古人是怎樣把什麼東西都塞在袖子裡的
一百度,發現原來他們的袖子裡還真有口袋……兩袖清風就是指袖子裡的口袋沒裝銀子……
☆、審問
宋天天將那奏摺從他手中抽回,詫異道,“怎麼了?”
白南之搖了搖頭,神色間還有些發怔。
“裡面有你的熟人?”宋天天再度開啟奏摺,一個一個仔細檢視著那些名字。
而後她終於發現了什麼:兩廣道這個四年前受災最嚴重的府道一帶的叛亂領導者共有兩人,其中一人是一位頗負盛名且據說武藝高強的武人,另一人這是在那武人身後的一名像軍師一樣的人物——而那軍師是個四十歲不到的中年人,名為白灼。
什麼人能讓白南之如此失態?必定是至親之人。
宋天天指著白灼的名字問,“他是你的……”
“他不是我什麼人。”白南之略有些激動地打斷了她,而後深吸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見過他,大概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不然他怎麼會還活著?”說到這兒他像是又想起了什麼,臉色剎那間又白了一分。
“南之……”宋天天輕輕喚了聲,輕輕將手搭在他的肩上,也不知該如何安慰。
“放心吧,我沒事。”白南之握了握她的手,站起身來,“抱歉,我這段時間大概還是得出宮一趟。”而後卻又難得很猶豫地看著她,“但是你一個人在這裡……”
宋天天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白南之立馬皺了眉,“別開這種玩笑……天天,在這種時候,你不要這樣。”
“那就等到我能和你一起去的時候吧。”宋天天也站起了身來,面對面盯著他,“反正,這份名單上的許多人,我遲早都得親自去會一會。如果你實在等不及,再丟下我一次也無妨。”
他嘆了口氣。
最終白南之還是留了下來,沒再提想要出宮的事,每天釣釣魚養養樹,倒是和以往一樣清閒。只是那眉頭緊皺的次數,比以往還要多了許多。
宋天天還是如往常般處理著政務。
待她幫葉凌打點清楚並送他出了京城,已經是三日後,她這才想起還有一個付沅衫被刑部關押在牢裡等著她審問。
她命人又點了一批兵力準備再度派去鎮壓叛亂,而後動身前去天牢。
興許是刑部誤會了她先前那句“好好招待”,宋天天再度看到付沅衫時,他已經被折騰得不成人樣了。
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