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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二少爺很聽話的轉身,才走了一步又回過頭去。“十天就快到了,大哥到底要不要把帳房姑娘留下來?”
“等……”關軒海說得有些結巴。“等十天到了再說。”要是期限還沒到就答應讓趙徽英留下來,這麼做太明顯了,好像他怕她會走掉似的……不對!難道他這麼想要她留下來?
二少爺見兄長眼神心虛,像是怕被人識破自己的心事似的,心裡已經有數,知道這位趙姑娘會正式成為關家的帳房。
“那就全憑大哥作主。”說完,二少爺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寢房。
看著二弟進了房門,關軒海才用力拍了拍面頰,發現上頭的熱度還很高,不懂自己有什麼好臉紅的。
“打從這個女人進府之後,似乎所有的事都變得很奇怪……”其實應該是說他自己變得很奇怪才對。“給我冷靜一點……”
關軒海用指節往額頭敲了幾下,可是想到方才趙徽英那張嬌中帶媚的笑臉,身軀頓時發緊發熱,他不是什麼青澀少年,自然知道這代表著慾望,所以才知道事態真的嚴重了。
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對她……
不可能!他們根本不對盤……
“啊……”關軒海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虎嘯,讓經過附近的奴僕和護院都嚇得心臟差點從喉中掉出來。
坐在房內的二少爺正在看書,也聽見了這聲吼叫,心想能讓兄長這麼失常,也只有這位新來的帳房姑娘,他該先泡壺好茶,靜待後續如何發展。
兩日後——
用過午膳,關軒海和兩位跟在身邊處理生意的管事來到位在碧波湖畔的水閣涼廳,正好距離芙蓉舫不遠,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不過今天氣溫相當暖和,可以坐在這兒聊天喝茶,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了。
“……確定這批藥材都平安地送到京師順天府,總算可以睡個安穩的覺,好好的坐下來吃頓飯,不用再繼續折騰我這把老骨頭,真是謝天謝地。”一名姓劉的管事捶著肩頭說。
另一名姓方的管事心有慼慼焉。“只要想到去年這個時候,船在運河上翻了,所有的藥材全都付諸流水,我的心到現在還會痛。”
“你說得沒錯,多虧了死去的老爺和夫人保佑,才能順利的捱到現在。”劉管事喝著龍井茶,呵呵地笑說:“咱們終於可以過個好年了。”
關軒海沒有把兩人方才的對話聽進耳裡,他只是緊緊的盯著芙蓉舫,渴望著看到一抹嬌弱身影從窗邊經過。
老天爺彷彿回應了他的期待,趙徽英正好捧著帳本,盈盈地步出芙蓉舫,走上橫跨碧波湖兩端的石橋,關軒海的視線也須臾不離地跟隨著,見她今天穿著紫色背子,下身則是一條繡以花鳥圖紋的鳳尾裙,連走路的姿態都像極了幅畫,好看得緊,讓他痴痴地凝望到看不見為止。
“大少爺!”方管事叫道。
他驚跳一下,連忙回頭。“什麼事?”
“大少爺在看什麼?”劉管事也問道。
關軒海用力地咳了咳,敷衍地說:“沒、沒什麼,只是昨晚沒有睡好,精神有點無法集中。”
“那咱們先告辭好了。”
“大少爺就回房歇會兒吧。”
兩位管事很快地離開了。
“我這情況是愈來愈嚴重了……”關軒海兩手抱著頭顱,來回踱著步子,現在的他不管是腦子還是眼裡,全都是趙徽英的一顰一笑,醒著也想,連夢裡也都是她的身影。
“我這到底是犯了什麼毛病?”他問著自己。“怎麼會想要對她這樣……又對她那樣……要不要請大夫來瞧瞧……”
當趙徽英瞧見兩位管事已經告辭,這才又折了回來,不過當她走進水閣涼廳,卻見頭戴唐巾,身穿絹布製作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