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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十一月了,我們選幾張最漂亮的相片做成月曆好不好?”她眸光熠亮,才看了幾面就已是愛不釋手,她相信紀斐然如果不當導演去當攝影師,一樣會有卓越的成績。
“當然好,我跟你說……”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解說每張照片的拍攝感想,和當下經歷了什麼。
莫昭吟津津有味的聽著,不時的發問或凝神欣賞,偶爾目光中還流出對心愛人兒的崇拜和羨慕。
她最愛看他那副神采飛揚的模樣,有時跩得二五八萬,有時痞得像個大男孩,而這些都是他的自信使然。不過,不管是哪種面貌,她就是喜歡他,一年來,愈漸深濃。
也因為這份在心中紮根的愛,所以她甘願跟隨著他的步調。倘若他是在大海中航行的船支,她便願意成為他停泊的港灣;倘若他是在天空中翱翔的鵬鳥,那她願成為他休養憩息的巢。
她深信,只要她溫柔的包容守候,總有一天他累了、倦了,不想再漂泊時,就會選擇在她身旁停留的。
晚上九點一刻,久別重逢的情侶少了恩愛的活動可以做,時間的耗費上就減少許多,紀斐然和莫昭吟吃飯聊天逛街之後,因為莫昭吟生理期的不適,於是他們提早結束約會。
在紀斐然載送她返家的路上,她一直思索著該怎麼向他開口媽媽下午跟她說的事。
雖然她可以安慰自己、說服自己接受紀斐然不安定的性格,但是母親對她交往物件的關心,她還是得想辦法去解決。
紀斐然從來沒提過任何關於承諾的事,也完全沒有表達過想安定下來的隻字片語,從他平時的言行,她很清楚束縛、限制之類的事物全被他視為畏途。
所以她擔心要是坦白說她媽媽想見他,他會不會想要逃避?說不定還會因此而疏遠她……
眼見就快到家了,她卻連稍微的試探都還沒有問,不禁有些懊惱。
“怎麼都不說話?還很不舒服嗎?”紀斐然分神看了看旁座一語不發的她,關心問道。
莫昭吟立即回神,揚起微笑。“沒有,現在好多了。”
“那就好。”他放心一笑。
“到了,你好好休息,我再打電話給你。”抵達目的地,他憐惜的輕拍了兩下她的臉頰,微笑告別。
莫昭吟欲言又止,衡量該不該在這分別的最後時刻提出來。
或許,她可以製造個讓他不會覺得太刻意的“巧合”,讓他和媽媽在自然的情況下見面,這樣他就不會聯想到什麼特殊意義,以為她預備要綁住他了。
對,就這麼決定!擇日不如撞日吧!
“你……要不要上來坐坐?”她表現得依依不捨,提出邀請。今天回家得早,不捨是理所當然。
“現在?”紀斐然微詫,直覺地問:“你媽不在嗎?”
“你不敢跟我媽碰面嗎?”她注視著他,試探地問。
“不是,沒有什麼不敢……”否認得太快,反而顯得欲蓋彌彰。“只是如果長輩在,就難免會覺得有些不自在。”他撓撓腮,微窘的解釋。
她癟嘴橫了他一眼。
她沒猜錯,他果然會下意識的抗拒,幸好她沒有直接說出原意。
不過即使他的反應在意料之中,但聽他親口說出來,她還是覺得有些失望,這代表他依然沒想過和她安定下來的問題。
“我媽上晚班,沒那麼快回來,最快也要十點半。”原諒她為了母親的要求不得不撒個小謊,畢竟每個母親都會關心孩子交往物件是什麼樣的人,而母親不過是想見個面認識一下罷了,所以她這是善意的謊言。
事實上,雖然點心房晚班的下班時間是十點半,但兩段班的最後下班時間是九點,所以這個月輪兩段班的母親差不多待會兒就會回家了,到時候碰上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