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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真的就這麼放了那個小賤——”辰王妃憤憤不平的說道,話到一半,又猛的察覺自己失言,感慨頓了一下,給繞回來道:“太后娘娘這分明是要袒護她的,父皇——”
皇帝冷冷的看著她,突然反問了一句,“那你想怎麼辦?”
“父皇,那個丫頭實在是太猖狂了,簡直無法無天。就算她是太后的孃家人又怎麼樣?現在她傷了雪兒,這是不爭的事實,她當我辰王府是什麼樣的人家了?”辰王妃不忿,因為皇帝動怒了,她不敢再造次,但也絕對不肯放過宋楚兮的,便極力隱忍著脾氣對皇帝說道:“父皇,她狠心廢了雪兒的一隻手,毀了那孩子的一輩子,我今天也一定要剁她一隻手,替雪兒報仇!請父皇替兒媳和雪兒做主!”
再怎麼說殷雪都是皇室的郡主,那宋楚兮算個什麼東西?就算她是太后的侄女兒又怎麼樣?她宋家人的性命難道還能比皇家更金貴嗎?
辰王妃說的咬牙切齒,完全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皇帝本來就正為了此事心煩,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就聽殿外一道鋒芒銳利的冷聲響起,“你們辰王府的人金貴,卻又將我宣王府的人置於何地?”
御書房重地,不得通傳,不得皇帝的御準,是沒有人敢於大聲喧譁和硬闖的。
這個聲音是——
皇帝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到了極致。
眾人不由的齊齊循聲望去,卻見一襲白衣勝雪的岑貴男子面容冷峻的大步走了進來。
他身後一個粉紅色的糰子,邁著一雙小短腿兒顛顛兒的追著他跑。
“十一皇叔?”辰王妃大惑不解,只狐疑的看著他。
“老十一?”而這個時候,案後的皇帝沉吟一聲,臉上已經有一道風雷一閃而過。
那男子目不斜視,面無表情的走上前來,拱手一揖,“臣弟見過皇兄!”
他說話的語氣很冷,雖然言行舉止都得體,卻就是叫人感受不到什麼尊重的意思。
宣王和皇帝之間,從兩年前就已經撕破臉皮了,外人不知道,但是在這宮裡卻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皇帝面色陰沉的看著他。
那男子只在御前站定,然後跟著他跑進來的粉色糰子就也動作有些笨拙的跪下去,磕了個頭,“北川給皇伯父請安!”
皇帝看著這父女兩個,心裡就越發的憋悶,他只冷冷的掃了眼,就移開了視線,對那男子道:“老十一你真是越發的長本事了,今天居然連御書房都能不得朕的傳召都隨意出入了?你還有沒把朕這個皇帝看在眼裡了?”
“皇兄,不是臣弟要對您不敬,而是這件事我等不得下頭那些奴才再耽擱了。”那男子說道,他的態度一直冷淡,並不曾因為衝撞了皇帝而收斂幾分,也沒有因為別的額外的情緒而失控,反而收馳有度,處變不驚。
“黎兒你先起來!”男子說完,就先彎身將跪在旁邊的粉色糰子拽出來。
那小丫頭機靈的很,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明亮非常,也沒被案後的皇帝震住,就亦步亦趨的跟著自己的父親。
老皇帝為了這父女兩個我行我素的舉止更加不滿,就冷聲斥道:“老十一,你強闖御書房,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事,你就這麼等不及的?”
“臣弟此來,是要和皇兄你說件家務事的。”男子說道,隨後冷眸一閃,側目掃向了跪在身後的辰王妃,“唐氏你也在啊,那就剛剛好了,殷雪做的事情,現在你當面給本王做個交代吧!”
辰王妃一頭的霧水,大惑不解的抬頭朝他看去,張了張嘴,語氣卻不由的帶了幾分僵硬,“十一皇叔在說什麼?侄媳不懂。”
皇帝也被他進門就這樣盛氣凌人的氣勢弄的十分不快,但是兩人打交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