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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把何洛帶進一個包廂裡,包廂裡還坐著不少人,有些人是何洛以前認識的,有些是他不認識的。
他們一進去,這些人不出意外地都向他們看過來。黃玉輝把何洛拉到人前,向眾人說道:「這是以前那個榮昌集團何榮昌的小兒子,現在他爸剛給我做完了一個工程,天天追著我屁股後面要錢呢,要錢可以,就是這要錢也要有個要錢的規矩是不是。」
黃玉輝這話不可謂不狠,捧自己還要踩何家兩腳。何洛眨了眨眼,跟聽不懂似地問:「什麼規矩啊。」
黃玉輝笑了一下,從桌上取過一瓶二鍋頭樣式的酒瓶子,往桌上的幾個小玻璃杯裡倒滿酒:「自然是喝酒了,我們國家盛行酒文化,這好事壞事,求人辦事,哪有不喝兩口的,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也不為難你,這六杯酒你總要喝的吧。」
何洛不喝酒也大概知道一瓶二鍋頭的度數在五十度以上,就他這種平時不喝酒的人,喝幾瓶四五度的啤酒都會醉,更別說這幾杯五十度以上的酒喝下去會怎樣了。
他嚥了咽喉,向黃玉輝確認:「喝了,你就能把錢打給我爸嗎?」
黃玉輝向他點點頭:「喝了,我就能把錢打給你爸。」
何洛臉上揚起笑容,朝包廂裡的其他認識的或不認識的點頭示意:「各位叔叔伯伯聽到了,這位黃總說了,只要我喝了酒,他就把欠我家的工程款打給我爸,還請各位叔叔伯伯給我做個見證,我怕黃總他貴人多忘事,我喝了,他轉背就忘了。」
黃玉輝面色微僵,微眯了一下眼,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挺精的。
何洛得到一兩個人的認啃後,二話不說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高度酒一入喉,辛辣的感覺順著喉嚨一直蔓延到胃裡去,燒得他就像串在燒烤架上的燒烤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他沒有停,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
六杯酒喝完,何洛更是感覺自己的胃和腸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稍稍一動,肚子就像裡有什麼東西在瘋狂翻湧,想從他的喉嚨裡跑出來。他忙不迭地衝出了包廂,一股腦地奔向了衛生間,扶著牆,大吐特吐。
難受……
好難受……
何洛這輩子都沒這麼難受過,腦袋發昏發沉像有千金重似的,身子卻又輕巧得跟是隨時都可以飄起來一樣。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只有吐的時候感覺好受點,可胃裡的東西就那麼一點點,吐完了就吐不出來東西了,他只能倚在牆上閉著眼睛忍受著胃裡湧上來的難受。
正當何洛想乾嘔的時候,門口進來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人看了他片刻,忽然遞過來一張手帕,緊張地朝他開口問道:「小嫂子,你怎麼在這兒?」
作者有話要說:
傅白:我嫂子吐成這樣,不會是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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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攻也可以被人叫嫂子的哈,接受不了這個設定的只能說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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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好吃的
何洛下意識接過帕子,捂著嘴乾嘔了兩下,聽見有人跟他說話,拖著一張被酒精燒得緋紅的臉,迷茫著眼看著面前的陌生人「啊」了一聲。
「我說小嫂子,你怎麼在這兒,」傅白嗅到何洛身上濃鬱的酒味,重複了一遍,皺了皺眉,「還喝了這麼多酒。」
何洛這會兒有點意識不太清醒,聽這個不認識的人叫他小嫂子,聽成了小勺子。
歪了歪頭,在想,為什麼叫他小勺子,是有人要吃他嗎?
隨即他就從這個人嘴裡聽到喝酒兩個字,喝酒,喝酒,他喝酒幹什麼來著?哦,對了,來要錢,來給他爸爸要工程錢!
何洛腦袋清醒了兩分,強撐著難受從牆上爬起來,不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