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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皇上雖然讓她掌了宮務,卻根本沒有給她後位的打算。而寧賢妃又不夠有辦法,一直沒有辦法達到目標,現在盧八娘就想肋她一臂之力,“其實……”
盧八娘似乎是不小心說了那兩個字,可她馬上就停了下來,作出一副掩飾的樣子笑著問:“娘娘身子可還熬得住?”
“還好,我雖然每天親自給皇上熬藥,打點他的飲食,只要皇上身子能好轉,多累也能熬得住,再說皇上也習慣由我來打理日常起居了。”寧妃也不再提剛剛的話,“這些日子,尹美人幾個也時常給皇上送些精心做的茶點,還說要幫我為皇上煎藥。我自然都笑著應了,也讓她們出風頭,只是按你說的,默默為皇上做些瑣事,空閒時寫經祈福。沒想到,皇上反倒說了,不讓尹美人無宣詔進昭陽殿,那天看尹美人的臉,我真怕自己偷笑出來。”
老皇帝執政幾十年,疑心病重得不能再重了,他肯讓寧賢妃執掌宮務,就是因為她沒兒子,孃家也不行,又是個老實的性子。所以想得到他的進一步信任,千萬不能出人頭地去爭寵,而只是在背後默默地奉獻,老皇帝一定能看到。
盧八娘讚許地點頭,“皇祖父本就極信任娘娘的,娘娘也一定更加兢兢業業,而且千萬不要提任何要求,有什麼事我來給娘娘幫忙。”
提到無子後,寧賢妃的心情就徹底壞了,盧八娘自然能看出,馬上便笑著告辭。寧賢妃並不挽留,只是說:“這些日子,皇上似乎只記得以前的事,每天都要念幾回先皇后,說是不久就要在地下見了。我想著,儲位雖然還沒定,但應該是差不離就是那位了。”
先皇后只有一個兒子,就是死去了的太子,安親王是她的嫡孫,寧賢妃指的就是他,與司馬十七郎透出的口風一樣。
“娘娘一定要保重自己,丈夫再好,也不盡可信,兒子倒是能靠的住,可沒有兒子,就只能靠自己和孃家了。”
盧八娘最後在寧賢妃心裡扎一刀走了。這話若是別的命婦說,寧賢妃會恨死她們,可是無子的英郡王妃說只能引起她的共鳴。盧八娘回了府,只等著寧賢妃上鉤。
寧賢妃這個人雖然不夠聰明,但疑心也很重,應該是宮廷生活使她不得不遇事多想想。不過,盧八娘還是有足夠的自信,寧賢妃一定會被她誘惑的,因為她已經吃了自己下的鉺了。更何況還有寧家人呢,他們想著榮華富貴已經久得不能再久了。
過了沒幾天,盧八娘果然被寧賢妃招到了宮中。這次打了招呼後寧賢妃就帶著她進花園裡賞花了。所謂賞花,其實就是想說點秘密的話吧,在花園裡說話可比在宮殿中方便多了。
果然,寧賢妃隨手採了一朵菊花,下意識地將重重的花瓣一片片地揪了下來,盧八娘知道她心裡正亂糟糟地想著什麼,於是笑著說:“這滿園子的菊花正是好時候,我倒想起前年和郡王到海邊吃螃蟹的事了。”
寧賢妃滿腦子裡面都是“皇后、皇后、皇后!”什麼菊花,什麼螃蟹她根本聽不進去,但就是在這種快瘋狂的時候她也是極謹慎的,找了藉口將貼身的宮女打發下去,握住盧八孃的手問:“能有什麼辦法讓皇上封我為皇后嗎?我一定在皇上面前為英郡王美言,請皇上封他為親王。”
老皇上是不會封司馬十七郎為親王的,就如他不會封寧賢妃為皇后一樣。皇帝的許可權看似至高無上,但制約他的其實更多,根本的原因是他只有一個皇位,只能留給一個人,其他的人只能被犧牲了。
因此盧八娘回答:“皇祖父不會答應的。”
“可是,那一天你不是說……”寧賢妃握住盧八孃的手用了力氣,盧八娘覺得自己的手一定已經青了,可她的表情一點也沒變,“皇祖父是不可能立娘娘為皇后的。”
寧賢妃失神地鬆開手,英郡王妃是個極聰明極能幹的女人,她的話早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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