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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有了新的傳聞,自然人們也就忘了江府發生的事,那時候你就又可以隨意出去玩了。”
齊王被禁足,司馬十七郎也被人議論,從哪一方面他最近都不適合出門。
“沒那麼容易就過去,最近坊間有些新傳聞就是崔相和王妃商量出來的,卻也沒什麼效。”司馬十七郎告訴她,“魯王叔和盧相不會輕易放過此事的,他們找了很多南遷來的世家大族出來指責父王。”
本朝的朝政就是由南遷的世家大族把持的,他們的力量非常大。眼下齊王的聲譽降到了最低,齊王妃也弄得灰頭土臉,盧八娘已經有好多天沒見到她了。但這事其實與司馬十七郎沒有什麼關係,董氏的事也不是這場風波里最顯眼的,現在沒人再說他們的不是了,他們不過是小人物而已。盧八娘見他愁眉不展,提醒他說:“父王還沒有你愁呢,聽說他每日依舊與姬人們在一起飲酒作樂,今天華清院的人路過正殿還聽到樂聲了呢。”
齊王表面正氣浩然,內裡其實就是草包,他能有現在的地位,一是因為他在皇帝的兒子中佔長,一是有齊王妃和崔氏在後面的推手。司馬十七郎早就認清了,他也不是為了這些在難過,“父王一直就是那樣的,我是在想我真是錯了,怪不得外面的人也把我一起罵了進去。”
“這次的事你沒什麼錯,倒用不著自責。”
“我不是說江府的事,”司馬十七郎攬住了盧八娘,與她並排躺著說:“自從封了縣公後,我就忘了過去的志向,每天只顧著與那些人在一起胡鬧,既不讀書也不練字,功夫放下了,差使也不用心了。再這樣下去,我就會一事無成。”
“我已經想好了,以後再也不與那些紈絝在一起混日子,有空時讀讀兵書,將來我要帶兵北伐,收復司馬氏舊日山河!”
怪不得這些天,司馬十七郎在外院與池師傅他們整天練武射箭,原來他在反思,並且終於清醒了!
盧八娘一直對司馬十七郎會迴歸到努力上進抱有很大的信心,但她並沒有想到能這樣快。原本她想也許要過個三年五載,司馬十七郎才會明白過來。以她人生的閱歷來看,年青人總會有迷茫的階段,她見得多了。
所以她看著池師傅天天勸司馬十七郎用功時並沒有幫忙,她要等過些時候再出手。沒想到齊王這次出事,給司馬十七郎敲響了警鐘,促進了他的成長。這也說明司馬十七郎的本質和悟性都非常好,他是個有遠大志向的人,盧八娘進一步堅定了看好司馬十七郎的信心。她笑著說:“聽說池師傅經常勸你,我明天要好好賞他。”
“師傅確實一心一意對我好。”池師傅對司馬十七郎比他的嗣子池梁都要用心,司馬十七郎與他的感情也很深。
“我也想勸縣公的,但總想讓縣公再開心玩些日子,於是話到口邊,又收了回來,沒想到,縣公自己想通了。”盧八娘其實也會勸司馬十七郎的,但她的估計有誤,原想再過些時間說的,沒想到司馬十七郎先醒悟過來了,但她一定要維護好自己賢妻的形象。
“你永遠也不會勸我的。”司馬十七郎將盧八娘抱緊了,肯定地說。
“為什麼?”盧八娘心裡一驚,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戰國策》裡有一篇文裡寫到,鄒忌曾對齊王說過臣之妻私臣,故以他為美。你是我的妻子,也私我太甚,所以一輩子也不會捨得逼我做什麼。”這裡面的私意思是偏愛、愛慕,司馬十七郎一直堅信夫人對他有情有義,他說完後便情意綿綿地吻了上來。
盧八娘有些汗顏,“我……”
司馬十七郎已經封住了她的嘴,與她甜蜜地融到了一起,好半天后氣吁吁地在她耳邊低聲訴說:“自從成親後,我所吃的穿的用的,夫人都選最好的給我;我想納妾,夫人就用了兩百萬納世家女;我害得你的怪癖犯了,你也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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