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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沒說什麼嗎?”
“父王已經去別處歇了,只有母妃在正殿。”這個時間,齊王早就找哪個美人安寢了,不在才正常。
“最近你小心些。”
“我又沒有什麼錯,怕的什麼!就是父王也不會因此打我。”司馬十七郎畢竟是少年得意,又喝了不少的酒,意氣風發,並沒有把盧八孃的話放在心上,對寧姑姑幾個說:“東西不急著收拾,先弄水洗澡,早些安歇。”
盧八娘並不再勸,司馬十七郎已經是成人,她用不著事事都要關心,點到為止就行了。剛抬腳向裡間走去,就聽司馬十七郎在她耳邊說“還記得路上要看的嗎?我給你看。”
想起路上的玩笑,盧八娘斜了他一眼,“這一天還不夠累?又鬧成這個樣子,你倒還記得!我不理你,要先睡了。”然後她一甩手進了浴間。
可司馬十七郎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他攔住了要進來服侍的桃花,自己鑽了進去,藉著酒勁一件件地把衣服脫了招呼盧八娘,“娘子,你看,你看。”
盧八娘面對著橫陳在她面前的男體,鼓起勇氣伸出手在那上面摸了一下,帶著些探究的語氣說:“真很有趣。”
“豈止是有趣?”司馬十七郎已經忍不住了,拉著她坐了下來,“好好體味一下。”
“你喝了多少,這樣大的酒味!”
“你不是也喝了不少?”司馬十七郎將舌伸入盧八孃的口中,在裡面慢慢吸吮著,“正好酒可以亂性。”
酒確實可以亂性,亂得一塌胡塗。
新的生活開始了,司馬十七郎在被封為縣公的同時,還得到了金吾衛都尉的官職,於是他便開始了御前當值的日子。
漢光武帝劉秀曾說過:“仕宦當作執金吾,娶妻當得陰麗華。”後面的半句不必解釋,而執金吾就是指金吾衛的人,之所以這說,是因為金吾衛出行時,穿著明亮的鎧甲,手持長戟,騎在高頭大馬上,前呼後擁,光耀無比,百官之中,誰的聲勢也比不了。
金吾衛中皆是宗室勳貴高官之子,向來氣勢不凡,如今司馬十七郎就在其中,飛快地長出了一身驕橫之氣。
有一天他滿面笑容地回來告訴盧八娘,“今天我們去南城公幹,正好遇到十三郎從那裡路過,他的馬不小心被我們的馬隊一衝受驚了,把他從馬背上甩了下來,掉在了一個賣竹器的攤子上,正好紮在一個竹籮筐裡,哈哈!真是好笑極了!”
“其實是你特別讓人去驚他的馬的吧。”盧八娘猜測。
“真的不是我,是福王的孫子,上次在獵場,他被我的箭術折服,從那以後對我特別親熱,知道十三郎一直欺負我,才給我出氣的。”司馬十七郎越想越開心,又得意地笑了起來。
盧八娘從不認為仗著權力欺負人不對,而是覺得有些人就應該被人仗勢欺負,並且一直欺負下去,能欺負別人也正是說明自己的實力嘛!做為過來人,她特別理解司馬十七郎終於擺脫了被壓迫的日子而產生的炫耀驕傲之心,正是人之常情。
第二十七章 英縣公得志便猖狂齊王妃無奈忍怒火(二)
此後,司馬十七郎沒有再與十三郎發生衝突,因為司馬十三郎被齊王妃關起來讀書了。
打聽到這一訊息,司馬十七郎還有些遺憾,“金吾衛裡也有崔家的人,十三郎找了他們為他出氣,不過我們這邊人更多,後臺也更硬,很容易把他們都收拾了,正就等著他們再找上門來,結果十三郎被關了起來,只有罷了。”
“看來你還真變成紈絝了。”
“哪裡,那些紈絝們哪個武功比我好?哪個有像我一樣認真值守?哪個不在外面惹事生非?”司馬十七郎從來都是瞧不起紈絝的,因此他帶了些不滿地回答,他還特別告訴盧八娘:“我馬上就要帶著手下參加輪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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