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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郎將來不再喜歡自己的時候,也應該念著舊情,不會虧待自己吧。而只要司馬十七郎能做到這一點,自己當然不會虧待他。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司馬十七郎自從受傷後,重新嚐到禁果,這其中的滋味難以言述。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可他們並沒有分別,而是天天相見,卻看在眼裡吃不到嘴裡,格外的心癢難耐,又經歷瞭如玉事件的一番波折,達成願望後的感覺自然不同。而夜半無人的私語,更添心靈上的滿足。真是“枕前發盡千般願,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
自此後,司馬十七郎待盧八娘更是繾綣情深,盧八娘自然也多了幾分情意,今朝有酒尚且要今朝醉呢,今朝有情,她也回報以情,只是要在心裡留下防線,若至無情時,仍能全身而退就行了。
看到司馬十七郎已經活蹦亂跳,一心琢磨著去見八皇叔,盧八娘也一力贊成,與他商量,“我請孟表兄陪你去見八皇叔吧,聽說八皇叔特別欣賞他的才華。”
這是要藉助孟白的力量來請八皇叔給自己幫忙,司馬十七郎當然明白盧八孃的言外之意。當初為了請吳平給自己幫忙,用了多少的金銀美女,才買通這個人。雖然最後他被母妃收買把自己坑了,但道理是一樣的,八皇叔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幫自己。但這種赤祼裸的利用,孟白會同意嗎?
可出乎司馬十七郎的預料,盧八娘一開口,孟白馬上答應了。他還很熱情地說:“要麼我直接帶十七郎去避暑山莊吧,我隨時能進避暑山莊,我們一同在那裡等著,皇上讓我去作新詩時,我就對皇上提起你。”
司馬十七郎吃驚地看向孟白,他怎麼會這樣想?自己是皇孫,只能由皇親國戚引見給皇上,謀個封賞,哪怕是吳內侍那樣的內臣也說得過去,總歸是皇上身邊的人,但怎麼也不能由朝中的大臣引見,那可是另外的意思了。
盧八娘看清形勢,便笑著告訴孟白,“司馬十七郎是皇孫,不是才子,不好由你引見皇上的,你只管陪著他去見八皇叔吧。”
孟白想了一下,覺得很對,便點頭說:“那也好,八皇子可是個和善的人,我們在一起說過幾次話,投機得很。出去走走也好,我天天悶在這裡正覺得有些無趣。”
山莊裡住的都是老粗,他與哪一個都沒有共同語言。唯一一個例外盧八娘雖然不粗,但卻是個利慾薰心的。而且孟白非常看不慣司馬十七郎和盧八娘在他面前擺出恩愛和睦的樣子,他不管這兩人在他面前根本沒有一點不端莊的行為,而非要這樣想他們,因為他清楚地看到司馬十七郎看向盧八娘時眼中的熱切和盧八娘鮮豔嬌慵的氣色。
孟白最不平的是,明明這兩人只不過是政治聯姻,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怎麼還能如此合諧融洽?盧八娘從不相信愛情,而司馬十七郎應該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他們間只不過是單純的利益和**關係而已,這本是孟白最為鄙視的。
可現實就是這樣,不懂愛情的人活得很滋潤,而一心追求愛情的自己卻受盡挫折,心灰意冷。偏偏在這個時代,大家根本不明白這道理,而他也無法去講給別人聽,沒有一個人會理解他,包括與他來自同一個時代的盧八娘。
孟白雖然不平,但對於盧八娘委託他的事情還是很用心,他陪著司馬十七郎見了八皇子,八皇子與他們二人盤恆了一整天,要不是他住在行宮裡避暑,不便留人住下,根本不會放他們走。
司馬十七郎回來後也是意氣風發,他給盧八娘講了所有的過程,又告訴她說:“八皇叔對我很好,他說因為父王與母妃也在行宮裡住著,他倒不好就這樣把我帶到御前去打父王的臉,何況就這樣見了,皇祖父也未必能看出我的好來。下個月皇祖父要去打獵,到那時人多雜亂,他把我帶進去,別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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