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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自在,趕緊移開了正對視著的眼睛。盧八娘掙扎著拉過一條紗被掩住身子,司馬十七郎見狀又不捨,馬上靠了過去,從背後將盧八娘抱在懷裡,頭伏在她的後背不停地蹭來蹭去,又將手一寸寸地伸進去被中細細地撫著。
“快去給我拿衣服。”盧八娘被他弄得渾身發癢,努力掙著說:“一會兒桃花進來了。”
“門已經拴上了,那小丫頭片子進不來。”司馬十七郎雖然這樣說著,還是順勢起了身,白日宣淫並不好,他是要做大事的人,總得要名聲,於是抱著盧八娘一起去洗了澡,心中想著等晚上再繼續。
二人出了屋子,細君和如意進去收拾,奶孃送上了熱湯。司馬十七郎問:“我不喝熱的,剛聽說有加了冰的綠豆湯,給我倒一碗。”
“郎君,現在不宜吃涼的,”奶孃低聲勸阻說:“這是我特別給你和娘子熬的,已經放了一會,現在喝正好。”
司馬十七郎馬上明白了,便將盧八娘那碗遞了過去,又拿調羹喂她喝,被盧八娘斜了一眼才笑著放下,把自己的湯喝了。這時他才感到腹中空空,問:“有什麼吃的嗎?”
“已經快到晚飯的時候了,”奶孃說:“不若就直接把晚飯擺上吧。”說著就趕緊出去張羅了。
盧八娘奇怪地問道:“我原說你們晚上才能回來,可中午奶孃卻一定給你留了飯菜,你沒吃嗎?”
“我急著吃你了。”司馬十七郎看人退了出去,就伸手在盧八孃的臉上摸了一摸,娘子的臉可真嬌豔。
“色令智昏。”盧八娘評價道。
“漢武帝曾說可三日不食,不可一日無婦人。”司馬十七郎反駁。
兩人在一起已經一個月有餘了,親密的事更沒少做,可是今天卻不一樣,一種曖昧在他們間飄蕩著,這幾句話更加深了這種感覺,好象身體的深度交流能夠使精神上的交流也同時加深一樣,並形成一種氣場,把兩人包在中間,與他人分割開。
盧八娘享受這種親暱,可又從心裡對這種親近有著說不出的抗拒,她轉而問:“怎麼這樣早就回來了?”
“兩處都很順利,吳平那裡我連一刻鐘都沒坐住,就馬上告辭了。”司馬十七郎說這話時還用別樣的眼光看了一眼盧八娘,意思是你明白當時的情況,“柳真邀我喝酒到晚上,還送了我一把寶刀,我也不好擾他一夜,就回了池家。”
“在京城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我也怕被王府的人看到,一早就趕緊出了城。要不是師兄耽擱了一會兒,大約午飯前就能回來。”
說話間,晚飯擺了上來,司馬十七郎吃過後細細對盧八娘講了從柳真那裡得來的最新訊息,然後就去看書練字。皇上到避暑山莊的時間很近了,他一點也不敢放鬆。
盧八娘便招來了隨司馬十七郎一同出門的人,當然除外平安和池梁。聽大家詳細說了兩天的行程。司馬十七郎現在所進行的,也正是她的新事業,她自然要事無鉅細都弄清楚,而且她要形成一個規矩,與司馬十七郎一起出去的人,回來要將他的一切都向自己彙報,只有掌握第一手資料,才能真正算計好要走的每一步。
就連池梁的事,包括他曾與司馬十七郎耳語幾句,盧八娘也細問了一番,然後她將司馬十七郎今天的行為兩相聯想在一起,也明白過來一些,忍不住臉上一熱,在大家面前硬撐著沒顯出更多的不對。
出了前院,桃花笑著告訴盧八娘,“娘子,我爹給我買了好吃的,和郎君買的都一樣,還讓我給細君帶去一半。他說,以後有了什麼好的,都是給我們兩人一樣的,不過細君還是把她那份裡我最愛吃的肉筋分給我了。”
“所以,你就不再和細君鬧彆扭了?”
“我哪裡和她鬧過彆扭?”桃花強辭奪理地說:“我原本就和細君好,那天,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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