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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給香怡送個訊息。”
三七愣在那兒,亦塵看著妙塵道:“你回去告訴她便是。”
妙塵回說:“明兒一早去找沈公子,倒不如在這裡方便。”
亦塵低語道:“這裡也沒個像樣的屋子,哪裡是你住的地方。該回了。”
妙塵嘟囔道:“這裡怎麼了?”三七不好再聽,自去樓上了。
亦塵見三七沒了蹤影,輕道:“我送你回去。”便去騎馬等在門外,妙塵無法,出來合了門便跨上去,用腳一蹬,這馬便疾馳而去。
次日一早,亦塵妙塵便找到沈知愈,說了原由,又分作兩頭,亦塵妙塵往大牢去看妙玉,沈知愈往冉府去了。
冉竹生仍是不願見客,沈知愈硬闖了進去。見他躲在自己房裡仍是消沉落魄,便搶過一壺酒俱潑在他身上,嚇得小廝不敢吱聲,這沈公子的脾氣上來了比老爺還厲害!冉竹生任由酒水順著鬢髮留下,沈知愈見他無動於衷更是氣上心頭,怒道:“如今你不一樣了,身份更尊貴了,說句話都要先看你家下人得臉色。只是你別忘了,你不欠我的情卻欠玉姑娘的情!你若是願意還情便說句話,若是不願意就當我沒來,便是日後你做了我妹丈我也不登冉家門!”
冉竹生這才醉暈暈冷笑道:“我盡欠別人的情,如今不正得了報應?什麼情都沒了,都清淨了,誰都不欠了。玉家與你何干?犯得上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他們赴湯蹈火?有什麼值當?”
沈知愈聽他如此奚落也不氣惱,自去坐下,道:“於大義,我們世代相交,沈家欠李家的;於小義,我心裡也算有過她,她雙親俱亡,她落難我如何能不幫她?”
冉竹生隨意問道:“她怎麼了?”
“她被押在大牢裡了!”
沈知愈將自己所知一一細說,冉竹生嘆氣道:“冉家初到京城根基未穩,何況此事不能讓父親知道。還要慢慢周旋。”
沈知愈道了謝要走,只留下一句:“憑你求誰,定要救她出來。”
且說妙塵同亦塵往大牢裡去瞧妙玉,見她衣衫齊整坐在草團上打坐,房裡陰潮,臭氣撲鼻,周圍又多是些邋里邋遢蓬頭垢面鬼哭狼嚎聲色暴戾的婦人,妙塵猶是膽戰心驚,見妙玉一夜間瘦如虛竹,臉色蠟黃。她哪裡受過這樣的苦楚?妙塵只覺心裡疼,不禁掉了淚下來。本有許多抱怨她任性的話兒此刻都忘了,直說:“小姐等著,再熬幾日,便是咱們傾盡家財也要保你出來。”
妙玉見他們來了,不悲不喜,只輕聲慢語,毫無力氣——只怕是一天沒吃東西了:“雖說人終有一死,只是死在這樣地方終究難以瞑目。”
妙塵泣不成聲,反倒是妙玉安慰她幾句,牢頭催促,二人只好離開。臨出牢門,妙塵將身上所帶銀錢諸物玉佩玉環金戒指一樣不留,都給了牢頭。見他為妙玉換了間好些的地方才放心離去。
亦塵將她送回櫳翠庵,妙真同她清點家裡的銀錢財物,籌劃變賣俱用來救出妙玉。沈冉二人亦是賣力相幫,只一時不得門路,輾轉數日過去了。
☆、一對玉環生嫌隙 兩袖空塵回江南
且說妙玉在獄中熬了半月有餘,好在妙塵亦塵四處走動上下打點,妙玉也不至太受委屈。
終是冉竹生尋了琮王爺才救她出來——冉竹生是新進榜眼,冉儒又素為琮王爺效力,他見冉竹生品貌出眾,心裡器重,只兩三面便成忘年莫逆之交。冉竹生別無門路,只好求了他相幫。琮王爺因聽說玉家死的死散的散,從前又見過玉昔緣(妙玉)一面,便心生憐憫,去大牢裡親看了她,又救了她出來。
妙玉在牢裡這些時日,妙真妙塵已經離了櫳翠庵。茶莊已關了,另擇了一處作鋪子,這裡大門緊閉,只還住著人,亦塵清掃了一間屋子出來,由她二人住下。待妙玉從牢裡出來,他們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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