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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且慢。”
蘇玲瓏挑眉,“怎麼,打不過,要求饒?”
那人哭笑不得,“非也,你我僅那次一面之緣,在下實在想不出哪裡有過得罪之處,令閣下大動肝火。砍頭不過一刀的痛快,至少死也要死得明白。”
蘇玲瓏恨恨地道:“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忽然拿手捂住嘴巴,蘇玲瓏暗想那事太丟人,不能說。
那人見他神色有異,似有難言之隱,暗想自己一時的惡作劇,真令對方陷入不利之境也說不定。想到這裡,那人拱手抱拳,很是真誠,“在下實不知給閣下增加了煩擾,心裡甚是不安,這廂賠禮,望閣下莫怪。”
蘇玲瓏見對方一臉正色,語氣熱切,這心裡縱是再有氣,這時倒也不好再發作。嘿了一聲,妖孽懊惱地在紅木墩上坐了,腮幫一鼓一鼓,總算沒有再出手。
那人見此,知道有轉機,給侍衛遞個眼色,侍衛心領神會,點頭。很快,有夥計進來,撤下一桌殘羹冷炙,重擺上一桌酒菜。
那人伸手相邀,“這位公子,在下知錯,這裡備下酒菜,聊表心意,當做為閣下賠禮,望閣下賞在下個面子如何?”
蘇玲瓏先是一愣,聞著剛上桌的酒菜味道也確實不錯,肚子裡的饞蟲當場被勾出來。儘管那時街上吃了不少,不過此妖孽消化功能一向比常人好三分,這時被酒菜香一勾,頓時又來食慾。只是就這麼過去嗎?想想自己可是受害者,蘇玲瓏不免心裡又來氣,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這才大喇喇過去,在主位坐了。把頭向一邊扭去,並不睬那人一眼。
兩個侍衛正要上前教訓下目中無人的傢伙,被那人用眼神制止,示意他們下去。那二人頗是不甘,攝於主子嚴厲的目光,訕訕答應著,推門出去。
聽到倒酒的聲音,蘇玲瓏並未把頭轉回來,那人見此,端起青瓷杯,繞過圓桌,把酒直接遞到他面前。那人輕咳下,“一杯薄酒,不成敬意,還望見諒。”
蘇玲瓏略略驚訝,看面前這人此時哪還有上次邪肆無賴的樣子,面色稍霽,心裡的火也熄了不少,嗯了聲,緩緩伸出手。喝了一杯美酒,蘇玲瓏忿忿地道,“真是被你害死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有今天。”
那人聽他話裡有話,卻也曉得不該再去戳他痛處,又再次為他滿上酒,道:“在下這裡再次賠罪,望閣下海涵。”
那蘇玲瓏一聽這話,見那人似誠心道歉,也不好再得理不讓人,嘆口氣,搖頭,“算了,已經這樣,就算打你一頓出氣,也無法改變我的現狀。呵,我是男人呵……”蘇玲瓏語氣頗是無奈,話一出口,自嘲地笑笑,伴著心中酸澀,仰頭飲盡第二杯美酒。只不過,再美的酒,此時喝下去,也嘗不出味道。
那人見蘇玲瓏不開心,也不說話,只默默一杯一杯把酒為他續滿。
不知第幾杯酒下肚,蘇玲瓏稍顯醉態,嘟嘟嘴,問他:“喂,你老灌我喝酒幹什麼,說,你叫什麼?害我擺回烏龍,到現在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想想也挺吃虧的。”
那人失笑,“說來也是。”拉過繡墩坐下,方道:“本王,複姓赫連,名春日。”
“本王,你是王啊?又來一個王爺,真是無趣。”蘇玲瓏眯起眼睛,醉的越發深沉。
“為什麼?”那人問他。
蘇玲瓏那手指在他面前晃晃,咕噥著說:“喂,你說,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結婚,是不是很荒唐?”
那人愣了,想起初次見面時,他就是讓自己找皇帝去退婚,那會自己還不大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聽他醉後傾訴,似乎多少明白了些。於是,他問:“是荒唐,可那和本王是不是王爺有什麼關係?”
蘇玲瓏醉眼一瞪,“我現在聽到王爺兩個字就頭大,我也會功夫,為什麼我總是打不過他?被他吃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