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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飛飛立在院中,覺得這個地方少了點什麼。
月亮泡在清澈的池水裡,微風吹來,漣漪泛波。水清得象面鏡子,一片落葉,一隻小蟲也沒有。
下了一天的暴雨,水並不混濁,池底的石頭圓滑晶潤,分外乾淨。
燕飛飛想起了心上的哥哥,哥哥那樣英俊,那樣瀟灑,又那樣神勇,就像圓圓的月亮。
月亮上印出了哥哥的笑容。
她忍不住蹲下去,用手去捧池水的月亮,月亮碎了,燕飛飛心一涼。
隨即,一種暖洋洋的感覺又爬上了她的手,她的胳臂,她的心。
小時候,她愛門前就有一方池塘,沒有這個池子乾淨,卻要大得多。
她和一幫娃娃們常常跳了進去,打水仗。抓青蛙,抹泥猴。
就像那天遇到二小的時候,那種抹,抹得一臉一身。
抹完了,就洗一洗。好舒服喲。
燕飛飛忽然覺得自己回到了童年。
心怦怦在跳,臉也在呼呼發燒。
夜深人靜,荒山野嶺,朋友高枕,主人不在,且一架藤蘿四面花,池水又是這麼清,這麼暖。
她忍不住捏住了自己剛才還感覺有點粘膩的衣釦,解開了一顆……
月光如水。
水撫摸著她的胴體,這樣白嫩,這樣光澤,那對從未曬過太陽的乳房驕傲地隆起,乳頭像兩粒小棗,甜甜脆脆地昂著,捏一捏麻酥酥的。
她感到很驕傲。一個少女應有的驕傲她一分不少。只不過以往沒有自我欣賞過罷了。今天,怎麼這樣起來了?是為了那個封哥哥,是為了屬於封哥哥的這份驕傲而驕傲。
“嚶嚀”一聲,她把自己埋進水裡,封哥哥悄悄塞給自己的項鍊就掛在酥乳玉峰間。
不是珍珠,不是瑪瑙,是一隻什麼筋繫著一枚杏核。封哥哥把它給了她,也就是把那段歲月給了她,讓她好好地守著。
杏核,像一隻小手,滑過她的玉乳。燕飛飛醉醉地任它撫弄。
就在這時候,她那少女的知覺告訴她,一隻手,一隻毒蛇般的手,正向她滑來。
她看見池邊花叢裡,一隻手帶著驚奇,狂熱淫浪向她滑來。—燕飛飛彷彿跌進冰窟裡,冷得發抖,知覺僵硬了。一她用手捂著自己的胴體上的緊要部分,縮在水中,她想喊,喊不出聲來。
她已經仔細地看過,附近確實沒有人。不但沒人,似乎連小蟲小鳥也沒有。
燕飛飛明白了,這個地方缺少的是生命,任何有生命的東西也沒有。
“你沒想到這地方有人吧?”一個讓人很不舒服的男人的聲音問道。
天啊!有人,還是男人!燕飛飛都要哭了。
這個人顯然不會哭,反而淫笑著從花叢中站起來。
是個很雄壯、很結實的男人。光著的膀子上古銅色的肉疙瘩一塊一塊的,護心毛像松針樣向外翻著。精力充沛,無處發洩。
“咚!”這個人往前走了一步。
燕飛飛往下沉。
看著她驚恐的樣子,那人“嘿嘿”地笑了,笑得很滿足,“我不想動你,你不用害怕。”
燕飛飛覺得有點不再往下沉了。
那人又道:“我是讓你動我。很夠味的那種動。”
燕飛飛又沉下去了,幸好,一片亂雲遮住了月光,光線忽然暗下來,水也不透明瞭。
水下的部分尤其看不到。
“不!”燕飛飛驚叫道。
那人故意拍了拍腦袋,裝做思考的樣子,道:“我一向尊重姑娘們的意見,尤其是你這麼美的姑娘,既然你不願動我,我就改變一下,讓我來動你。”“咚!”又向前邁了一步,已經踩著池子的邊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