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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身狼狽的周婷婷:“你上來做什麼?”
“我他媽在問你和他做了嗎?!!!你管那賤人做什麼!”一個水杯砸過去,擦過武東的耳朵在後面的牆壁上碎成片。
武東面無表情重新看著她:“……做了。”
葉昕虞揚眼一酸,咬牙半晌說不出話。
“……好,很好。”她冷笑著,“所以你幹嘛裝這麼久呢,既然早晚都要做,你十七歲那年上了他不是更好,還能多上十多年,說不定現在紀樸存的菊花就和這女人一樣鬆了。”
“葉昕虞揚!”
“哦,是因為紀樸存菊花太緊夾得你秒射吧?所以找了這麼個松貨?”
“別啊,說不定紀樸存為了你願意把自己搞松呢?”
“嘿你不知道吧,他對牛肉過敏還不是照樣陪你吃了二十多年的牛排……”葉昕虞揚眼痠得不行,但是她仰著頭,還是那副冷硬嘲諷的樣子,“你說你結婚怎麼就不辦呢,也不通知我們一聲,他紀樸存忙著松菊花我可閒著,指不定給你送幾打杜蕾斯呢!”
“夠了!葉……”
“夠你媽逼!”又是一個杯子砸過去,“老孃教訓畜生呢你插個屁的嘴!”
葉昕虞揚的情緒徹底失控了。
“你十五歲那年開玩笑說要追一個女生,某個傻逼通宵沒睡覺訂花買娃娃讀戀愛指南只為了替暗戀的人追喜歡的人;你十七歲去悉尼演出,你說你緊張,某個傻逼逃了人生中第一次書法比賽還因為沒有請柬只能站在外面;你十八歲考中央戲劇學院,某個傻逼撕了國外進修的通知書巴巴跟著你去了同一所學校;你二十三歲第一次開公司失敗,某個傻逼把所有的錢都打給了你還得顧慮你的自尊心非要說有一半是我給的,我給個屁啊!我他媽會給你這種人?!你長心了嗎武東?你他媽不愛他早說啊!”眼淚躺下來,葉昕虞揚狼狽地歇斯底里,“你不愛他就放他走啊!他犯賤走不動你走啊,就算上輩子紀樸存十惡不赦欠你全家這輩子早該還清了啊!”
“你上他幹嘛?你不知道他賤嗎,你不知道他一根筋通到底還他媽搞封建婦女從一而終那套嗎……”葉昕虞揚把周婷婷抓過來,“這樣的爛貨你也要?就因為她有奶?!”
武東臉上的表情冷得可怕,他牙齒咬得嘣嘣響卻一句不發,雙眼紅紅地看著她。
“你別看我,你不配。”
葉昕虞揚吸了吸氣:“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你要和這個女人結婚,好。出了這個門,我葉昕虞揚就當從沒認識過你,我只知道有個叫周婷婷的女人搶了紀樸存的男人,我往死裡搞她,我往死裡搞在乎她的一切人和她在乎的一切人。”
“老子叫你別看我!”
“裝你媽逼的痛苦!”葉昕虞揚把武東按在牆上,牙齒挫得咯咯響,“你有他痛苦嗎?啊?!”
兩個人那麼近的逼視著,眼眶火辣辣的疼,葉昕虞揚心中充滿了悲哀,她鬆開他,露出一種似哭似笑的表情:“他格外不幸,因為他是男人。”
“武東,我看不起你。”葉昕虞揚語氣平靜下來,她以一種武東從來沒見過的冷漠表情看著他,“紀樸存不當小三,趁早死了你那些齷齪心思。”
“他是愛你愛得犯賤,但在這段感情裡,他是高貴的人,你是卑賤的畜生。他口味重,以後會改。畜生合該和畜生在一起,祝你倆□□快樂,早點兒生小畜生。”葉昕虞揚把眼淚擦了擦,重新戴上墨鏡,最後說道,“紀樸存以後就不勞您操心了。”她往外走。
“幫我照顧好他。”
一句話,又把葉昕虞揚的怒氣挑到極致,她轉過身來,看到什麼砸什麼,一股腦兒往那邊砸。
“幫你?!你要不要臉?!老孃照顧他關你屁事!他有沒有人照顧關你屁事!你誰呀你?!你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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