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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蔚然這才想起屋裡還有個“外人”,遂白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說道:“怕被人發現就不要來,你走吧。”她冷冷地說。
季臣笑吟吟地來到床前,挨著喬蔚然坐下,一伸手,快速地在她鼻頭上颳了一下,“多溫柔的一個人,怎麼一生病嘴就變得這麼毒。我不是怕她醒了,我跟你就不好說悄悄話了麼?”
“我跟季總能有什麼悄悄話。”她板著臉撇過頭,嘴角卻不自禁地微微揚起。
“你沒有,我有。”季臣貼著她的耳朵喃咕道:“我好想你。”
想我還這麼晚才來,騙傻子呢。喬蔚然忿忿地想著,嘴上卻沒再那麼兇,“怎麼這麼晚才來,你最近都在忙什麼,小吳說你已經很久沒去公司了?”其實她更想問的是是——你到底得了什麼病,告訴我,讓我替你分擔一些痛苦,你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忙公事,暫時還不便告訴你。”季臣的嘴滑到她唇上輕輕吻了吻,就伸出舌頭……
喬蔚然被吻得暈頭轉向、一會飛起來,一會落下去,小心臟都快罷工了,季臣才從她嘴裡退出來,“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吧?”他舔著嘴唇問。
“不知道。”她口是心非地答。
“狡猾!”輕呵一聲,季臣又撲了上去,好一番私磨。
徹底被馴服的喬蔚然像沒了骨頭一般偎在季臣懷裡,揪著他的外套釦子問:“關婷送你回去那晚你們幹了些什麼?”女人終歸是女人,再大度的也不可能在這事上大度。
季臣親吻著她的髮絲,“她開車送我回家。”
“然後呢?”
“然後她就自己打車走了。”
喬蔚然一挺身子,從季臣懷抱裡出來,仰面問他:“你們沒說什麼,沒幹點什麼?”孤男寡女,同處一車,至少半小時,什麼也不發生,她不相,起碼不信關婷。
季臣笑了笑,把她又摟回自己懷抱,“我就跟她說了個謝謝,晚安。幫她叫了輛出租。她跟我說了:不客氣,晚安,謝謝。就坐車走了。”
關婷的事抹了,吳東川的事還在,想起來,喬蔚然就在季臣腰上擰了一把,“你把我一個扔到秋苑山莊跟吳東川呆一起,是不是就指望著我跟他出點什麼事?”
“怎麼可能,你跟他要有事了,我可怎麼辦?”季臣委屈地揉揉被掐的軟肉,嘴裡還不忘解釋:“我記得原來告訴過你他這人好|色,你還在飯桌上那麼跟他熱絡。我就猜你是在跟我嘔氣,我要真做點什麼阻止你,你搞不好更來勁,所以我乾脆放手讓你感受下他的‘不羈’,自然就不會再理睬他。”
“你可真是放心啊,要萬一我真被他……你……我……你……”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她其實就是想說:季臣你他媽太狠的心了,就為了跟我嘔氣就這麼狠心放膽讓我跟吳東川試驗,你就不怕我真有個三長兩短,還是說你巴不得我跟他有個一二三四?!
“我自然放心,你對我可是山可崩海可枯也不會變的忠|貞,吳東川要真來纏你,就憑你的能力,我絕對相信他以後都做不了男人。”他壞壞地說。
“你……”她是即惱又樂,一時語滯反倒說不出話來。
季臣呢上她的嘴唇,一邊親一邊道歉:“好了,另生氣了,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成麼?”
“還有以後得白天來看我,不準晚上,搞得跟我談個戀愛像見不得人一樣。”她咬了下他嘴唇,忿忿地說。
“唔……”他痛吟一聲,“知道了,老婆大人。”
她才呵呵地要推開他,就被他按住,他警戒地看向小吳那邊,“她好像快要醒了。”
“醒就醒了唄,才剛說要光明正大,你就又鬼鬼祟祟起來。”她生氣地推開他。
季臣並沒理會喬蔚然的不悅,而是順著她推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