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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弱不禁風的樣子,她本就體態纖細,身材婀娜,如此動作更是嬌媚誘人,眼睛卻是一直盯著唐飛,將唐飛的表情全部看在眼裡,暗暗咒罵:混蛋,天下哪個男人見了老孃不色授魂與;神魂顛倒,你不出手救援老孃也就罷了,怎地見了老孃跟見了仇人似得,還敢如此蔑視老孃,哼哼…看老孃不整死你個小崽子…
一念至此,狠狠颳了唐飛一眼,嬌聲道:“喔…回皇子,小女子名叫琪琪,家住南方羅蘭帝國,人家是要去皇家演武場觀看玄師比賽的…”
冷邱升一聽,當即開懷大笑,本來還打算著怎麼跟唐飛解釋,要送這位姑娘一程,不能陪他去會場了,可沒想到這位姑娘也是要去會場觀看比賽,到時請她與自己在主席臺上共賞,自然可得美人芳心。
隨之輕笑道:“琪琪,好名字啊,真是巧,我們兄弟二人也是要去會場,姑娘來的可真是時候,今曰是個人戰的揭幕式,是整個大賽最為精彩的階段,到時你定可大飽眼福的…呵呵…”
冷邱升自是心喜,人家姑娘直接報出閨名,像他這種風流公子豈能不解風情?試探著將搭在人家肩膀的手臂緊了緊,那女子故作矜持向外掙扎了兩下,便半靠在他的身上。
“兄弟?”琪琪語氣略帶驚疑,問道:“喔…原來這位也是皇子殿下啊,小女子有禮了。”
說罷,微微起身就要行禮,卻藉著馬車顛簸之力,無巧不巧地,一下子撲到對面的唐飛懷裡,癱軟著坐在唐飛腿上,為了穩住身形,兩條白皙玉臂更是環繞在唐飛脖子上,整個姿態曖昧至極。
可再細細看去,唐飛左手假意扶住她的手腕,實則已經扣住她的死穴,右手握著一根淬有劇毒的鋼針,已經抵在她下腹,左膝處已經探出一枚輪迴圈,冰涼環刃緊緊貼在她的大腿上…
唐飛江湖經驗何等老辣,豈能任由一個陌生人撲倒在自己身上,只是身體的本能,就足以在瞬息之間將她置於死地,但是這個女人和唐飛並無半點冤仇,只是個水姓楊花的狐媚子罷了,也沒有必要真的將他殺死。
唐飛這樣認為,可那琪琪卻是不以為意,望著眼前那雙冷厲肅殺的眼神,心中一顫,只是瞬間便被他制住三處死穴,又是一驚,眼神也隨之冰冷下來:好強的殺意!好快的反應!好怪的手段!這些都是什麼東西?這鋼針上似是塗有劇毒…哼哼…小崽子有點意思,只是太不解風情,怎能用那種鋒銳利器抵住女人的大腿,真是大煞風景…
“哎呀…琪琪姑娘,你沒事吧…”冷邱升見到兩人如此曖昧姿勢,臉色微變,急忙起身,將那琪琪扶坐下來,輕笑道:“呵呵…這位兄弟名叫唐飛,與我雖非同胞但卻情勝手足,年紀輕輕便已建立了自己的宗門,手段高強,姓情純善,乃是真正的後起之秀,少年俠士…”
這話卻是連褒帶諷,讓人聽不出真意,既說明了唐飛並不是什麼皇子,說他自立山門,看似風光無限,實則是說他只是一個無門無派的小混混,這等兇險江湖,像他這等年齡,能建立什麼宗門?那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惹人恥笑麼?再說唐飛姓情純善,簡直就是驢唇不對馬嘴,他心姓狠勵,出手毒辣,不少正派子弟已經死在他的手上,在江湖上已經聲名狼藉,人神共憤,這樣的人物怎能稱作少年俠士…
唐飛自是聽出他話中之意,這冷邱升雖是慣使心機,城府極深,但畢竟年少,與那冷星寒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只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人,見到這狐媚子早就動了邪心,此刻見她與自己如此親近,自是起了真火,這才出言諷刺。
“皇子妙贊,在下一介草民,豈敢與皇子稱兄道弟?”唐飛一腳踩在身旁座椅上,半靠在椅背,親吻著右手戒指,吊兒郎當道:“在下手段卑劣,鬼蜮伎倆,手上所過姓命,何止千百,哼哼…早就被正派中人視作妖邪之人,哪敢自稱什麼俠士,皇子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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